记得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五日他欢渡八十岁生日前夕,在圣伯多禄广场举行弥撒时讲道说:“耶稣基督的友谊是一个使我们成为宽恕者的人的友谊,也是一个宽恕我们的人的友谊,他不断把我们从软弱中提拔起来,藉以教导我们、也让我们意识到内心爱人的义务
小德兰始终记得他爸爸教给她的诗句:“世界只不过是艘船而不是你的家。”但是能不能以永恒高度来享受这个世界?我想这必须通过自己的脚与心去丈量,并不会有统一的答案。
记得当时我买了三十多张贺卡,把所有要送的亲朋好友的贺卡都送出去了,还余下一张。这张贺卡很不起眼,卡片封面只是一个简单的被冰雪覆盖的教堂,看上去有些朦胧。
记得当时我很是被她脸上洋溢的幸福与微笑感动了一番。接下来她对于生意合作上的很多细节表现得诚恳又守信,让我更惊讶她的变化之大,不由我在心里深深地感谢天主。
记得当年在修院受教时,那位老年神师常劝我们年轻小伙子,读经必须像母鸡喝水一样,每喝一口水,必须仰天观望一下,然后再慢慢吞下去,读经亦多如此。
记得奶奶在世时曾常常对我们说:其实,人的一生,吃也吃不了多少,穿也穿不了多少,用也用不了多少。要说享福,也就是有事做,累不着;有饭吃,饿不着;有衣穿,羞不着。再想得太多就是作孽。
他强调:「显然,我们应该记得祇有极小部分司铎卷入这种严重处境;涉及性和道德问题的司铎所占的比例不到百分之一。」他续说:「在各种情况下,司铎继续活出圣召,为当今教会服务的时候,都需要获得灵修支援。
记得母亲节那天,弥撒结束后,有位山西榆次的教友与我们几个接待员谈了家事,说她的女儿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工作,已有对象,是教外人,他们不同意,她是为此事专程过来劝说女儿分手的,要我们为她女儿祈祷。
记得那一天雨下得很大,我出去买早点,回来的时候,发现孙师傅推着垃圾车站在路边,他穿着雨衣,但帽子没戴,雨水已淋湿了他的头发。我走进一看才发现,车子的一个轮子掉进了一个小水沟里。
记得我们跟王姆姆谈话的时候,不远处有几位修女正在为残障儿童系裤子、扣衣扣,有的为儿童擦嘴,揩鼻涕,有的牵着儿童的手在蹒跚学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