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着白衣领带在最前面,其次是穿着会服的修女,再是穿着白衣的修生,最后是教友。9点整,提香炉、持十字,抱大蜡的辅祭员,偕两位六品和主祭先到若瑟亭前祈祷。然后,朝圣队伍游行到圣母亭前,同时唱佘山圣母歌。
人人有任务、家家有指标,会写字的天天会上念稿稿,不会写字的跟着人家喊口号,揭发批判天主教以后,每家选一人当代表写下《退教书》,就算是和天主教一刀两断划清界限,回到革命路线上来了。
吃午饭的时候,老人恭恭敬敬地划了一个十字圣号,双手合十,念饭前经时声音洪亮,吐字清晰,一丝不苟。那是我生平第一次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信仰的力量在一位老人身上的影响。
尽管日子过得苦,但妈妈的信仰很坚固,每晚让我们和她念晚课和玫瑰经,从不间断。圣堂开放后,妈妈每天到堂里跪圣体、祈祷。在妈妈的潜移默化下,我们的信仰根扎得很深。
法令继续说,为了提高信友们对圣母的“热爱和信赖”,使信友们符合梵二大公会议的训导以及与教会圣统的共融,教宗本笃十六世颁赐给信友全大赦的恩典,只要符合通常的条件,即办告解圣事、领圣体和按照教宗的意向祈祷,
我喜欢在堂外写上:“天主我爱你,耶稣我信赖你”的醒目大字,让过路人看,虽然在念字,无形当中是在做祈祷、发信德,天主一定会拣选见到并念这两句话的人,使之获得永生的恩赐。
不仅如此,她还以虔诚的祈祷和善言善行将教外的爱人领进了教会,他不仅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更是信德坚固的好基督徒。他们养育了3个孩子,一男两女均从小领洗。
后来,经一位亲戚引领,我找到天主教,领受了洗礼。领洗后,我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敞亮,困扰我多年的病再也没有犯过,家庭中有了前所没有的喜乐平安。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中住着这样两位教友:一个是自认为很虔诚的中年教友,天天参与弥撒、领圣体,堂里有什么活动一概不放过,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念得速度非凡,唱得抑扬顿挫;另一个却是目不识丁的老年教友,一端经文也不会念
上午8时半,以念早课拉开了一天活动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