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意大利遣使会传教士德里格神父(TeodoricoPedrini1671-1746)的名言。一七O二年,这位遣使会传教士接受教宗和传信部的派遣,到中国传教。
二月二十二日,巴基斯坦天主教会两位主教、与新教团体七位领导人同巴基斯坦总理阿齐兹举行会晤时强烈呼吁,“不要让我们成为西方错误的替罪羊”。
亚洲、非洲、太平洋地区的圣心会男女传教士代表,最近在澳大利亚举行聚会,今年聚会的主题是:受触动而行动。出席会议的30位男女传教士,分别来自斐济、印度、印度尼西亚、基里巴斯、纳米比亚、韩国、澳大利亚。
这座耶稣会传教士的坟墓,建在宣传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党校校园里,是颇令人回味的。
凡是没有为福音这一根本使命献身的人,就不能称之为传教士。马卡里神父和许许多多世界各地的传教士们就是传教活动之本”。他盛赞同会兄弟的传教精神、善度名副其实的传教灵修生活。
磨西的天主教堂建于1892年,是法国传教士修建的。因为毛主席当年从安顺场方向?过此地,并且住过一夜,所以教堂在“文革”中幸免于难。据说教堂曾作过供销社的仓库,而毛主席的旧居是今天区政府办公区。
在中国大陆腹地深处,虔诚的传教士们也曾像长征者们一样不辞辛劳、万里跋涉,向人群传播他们的信仰,用医药去救助穷人……http://www.crt.com.cn/sdjd/news/2004-10/20041022181322
(信仰通讯社)1月16日至30日,巴西东北部地区五十多名各教区代表出席了第23届地区传教教育讲座。这次讲座在圣方济各传教宣传中心举行,得到了巴西主教团东北地区传教委员会、巴
我想,静默的魏神父在中国的经历,亦是很多外国传教士共同的经历,亦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回到家中,坐在书桌前,我内心油然生出无限感慨。
期间,无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欧洲,还是在抗日战争期间的中国;抑或在解放前的国民政府时期,还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的近半个世纪,由于史料缺乏和东西方冷战造成的隔阂以及这批义士作为西方传教士的敏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