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问题方面,肖老师介绍了失独家庭和青年人负担及老人问题,乔女士介绍了一些养老院和孤儿院的情况。
我感觉很奇怪,我是从来不嫌弃病人的,因为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起过一个神父有洁癖,为教友傅油时给教友们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所以当病人的父亲给我那样说的时候,我回答说根本就不用,但他坚持让我带手套和口罩,我就再次问他说
当我翻开看到有很多好文章,老人家用红色彩笔勾划着,有时在空白处还写上几个字作为评论。凡是用红笔勾划的文章,我总是最先通读,久而久之,我在“信德”上学习到很多教会知识,信仰素质提升很快。
那里倾注了多少老人的心血啊!老人家悲痛的心情谁能理解?大爷德高望重,在当时就是乡绅名流,外地教友都知道胡庄有个美善人家。大爷言传身教,影响了三代人,远近教友都知道他的名字。
弥撒后,两位神父为老人、病人行了集体傅油圣事。
据毕业于圣功女中的老人回忆,学校曾发生过这样一件事:高三学生韩之敏和高一学生韩之瑾是一对亲姐妹,其父母均在国民党军中服役,并参加了“七七事变”在芦沟桥的抵抗战役。
对工程捐献,有几个很感人的事迹:有一位教友是孤寡低保老人,政府每月付给她150元低保金,她分三个月,每月捐献一百元;还有一些贫困户,每天出去打工,将一部分所得捐献了出来;女教友杨凤燕动员她的弟兄姊妹为本工程献上了近万元
再说了,我也想你妈了……我们还去十字山朝圣呢……”想象着灯光下,两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人,对面坐在土炕上,捏着针线,时而低头忙活,时而抬头说笑;想象着老姐妹俩盘腿跪在炕上,面对墙上的圣家像,手里转动着念珠
中专毕业后,我打点行李去了河间养老院,希望能像那些可爱的修女一样,终身服务老人。但是,我却没有那种福分,由于父母的强烈反对,我没有走上圣召的路。10年来,主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有让我迷失了道路。
曾经在莺歌燕舞的春天为弯折的小树浇一瓢清水,因为盼望在蓝天白云下有瑰丽的太阳挂在挺拔的树梢;曾经在丹桂飘香的金秋阻止过采摘桂枝的大手,因为珍爱弥漫人间的馥郁,更珍爱给予人间馥郁的母体;曾经在嘈杂拥挤的大街帮行动不便的老人推过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