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能因为看到这些令人不满意的地方,就想着还是回到过去平均主义的时代。第二、《圣经》不是说富人进天堂比骆驼进针眼还难嘛?我虽是富人,我把所有的钱都已经散光了。我不就可以进天堂了吗?
每次祈祷完,大家久久不愿离去,甚至在三五成群地离开圣堂,各自回到住所的路上,还在哼唱着赞美与感谢的歌。夜里,我总感到祈祷的歌声余音未了,延绵不断地回荡在我的脑海中。 天主的国在此临在!
为此,我在心中默祷:愿上主让迦太基早日重新回到主的怀抱并再现昔日的荣耀。(贾宽裕)
回到加尔各答之后,特里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蓝色的修女袍,换上印度平民妇女常穿的白色粗布棉纱丽。为了时刻记住自己的职责,她特意在纱丽的肩上绣了一个十字架,又用三条蓝色的布条缝在廉价的纱丽边上。
当时便遭到多数科学家的反对,认为化石牛头不对马嘴,连斐文中也不留面子地说:“杜布瓦回到荷兰后,便把‘瓜哇人’化石锁在柜中,风靡一时的‘瓜哇人’竟沉沦人间了。”但还有一些人在以讹传讹,不知用心何在。
巧得很,稻糠后来回到丽江住在祥和院赵老师家,在中甸、德钦工作过的赵老师碰巧在茨中干过工作队,负责接管法国传教士当年种下的葡萄园,也认识刘文高老师。
记得在天津西开发区总堂朝圣时,本堂司铎张良神父勉励我们曾说过:“……朝圣是信仰的路程,朝圣是信仰的加油站,如果看看感动、听听激动,回到家里没有行动那朝圣仅是观光旅游而已……”。
他医治他们的疾病,使他们得以回到社会正常的生活中,与他人平等,享受有爱情。这样的事当然和我们每个人有关,他给我们指出行为的方向。可是整个事件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
2014年,当我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看到在老槐树下,人们自发地为老神父立了一块汉白玉石碑,正面镌刻着:老槐树千年长青,老神父万古留名。愿老神父永远安息主怀,在天乡作我们的主保!
每当神父做完这些工作之后,总是谦虚低调地离开,无声无息地回到教堂,走进自己的小屋,简单做点饭吃,稍作休息,然后继续主的福传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