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启蒙学校都是城川蒙文学校。曾经的蒙文学校城川的蒙文学校,不仅给我们培养了接班人,为社会培养了干部,而且使广大蒙古教友都能读书写字,比周边村落的居民整体文化水要高得多。
足底按摩班先是邯郸的王兰仙老师过来免费教教友们,后来又请到了吴若石神父过来赐教。学成后的教友们每天下午轮流来教堂值班给来求助的人按摩。
从小学时期,学校就组织学生集体参与教会的圣事活动,在著名的朝圣地,我们看到老师亲自讲解,在教堂里,师生一起参与弥撒,还要组织学生办告解、开圣体。
例如,上海复旦大学的朱晓红老师是一位研究天主教的学者,当她看到意大利罗马天主教圣心大学教学医院在3月16日发出的求助信后觉得要做点什么,于是在朋友中发起了“徐光启之友”的捐助活动。
上课的老师要善用,资源共享。同一地区的神父、堂区多互动、联系和分享。本堂神父慕道班也要任课,在主教座堂恢复公念晚祷的习惯,除了神职人员、修女,服务人员也要参加,离开了祈祷,我们就会缺乏动力。
四、生命的转折高一毕业后的暑假,自己有幸被吴老师介绍参加了一次青年聚会。那是2007年暑假,疾驰的火车将我载到了太原总堂。命中注定天主要改变我。
我原谅我过去和现在的学校老师和指导员们。我原谅他们曾惩罚我、羞辱、不公正对待我、取笑我,说我又蠢又笨等。
我在家中排行老三,四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我们兄妹四人和父亲还有上了年纪的奶奶相依为命,父亲和奶奶成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任老师和支柱。
在前不久的一次由教育系统举办的青少年心理学研讨会上,一位心理学的老师分享了一篇《爸爸,我私奔了》的文章。
10月中旬,北堂爱心团体又组织了十几位教友,到备修院连续工作了三天,把修生和神父老师们的被褥全部拆洗一遍,看到有的被褥已经陈旧破烂,有的教友就慷慨拿出自己家中的新被褥送给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