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教友犯罪,特别是犯大罪(重罪或死罪)犹如重新钉死耶稣在十字架上那样凶恶,难道作为基督门徒的你就这么狠心,不但不为此而伤心难过,反而无动于衷地声称与我何干么?到此我想举个例子来说明。
就如在尼日利亚服务多年的意大利女性教友阿弗拉·马丁内利,前几天遭杀害,无论是基督信徒还是穆斯林,都为她的遇难伤心难过。他们都爱她。
来广场锻炼已经整整十年了,身体不见好转,她不灰心,不自卑,心里不难过,每天坚持一瘸一瘸地围着广场走呀走!如果没有信仰作支柱,她早就倒下了。家务由女儿和老公分担。
教宗说:令我难过的是,看到司铎走到生命尽头时焦虑不安。当他处於昏迷时,侄子们像秃鹰一样守在那里,看看有什麽可以拿走。
倘若有教会人士进行暗箱操作,置身於超越其能力范围的境况,更有甚者以不诚实的方式管理‘寡妇的零钱’,这让我感到难过。我们需要清晰而通用的规则。
开车接送教友没有要过一分钱,而在这种情形下,竟然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给予帮助……韩二林眼里泪花渗出,虽然心中难过,但他还是把教友一一送回家。
在“为新地缘政治对话与合作:一些伦理和宗教教育的看法”的论文中,他曾写道:我们所认识的世界瞬息万变,我们对于标志着19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的那份纯真、充满理想和憧憬已经日渐消逝而感到悲伤难过。
一路走来,那些经过的难受过的伤,在岁月的风吹日晒雨淋下,结了痂,留下疤,成了心里难过的坎。
江西吉安兴桥教友韦顺红家的地受洪水影响严重,“农田被淹,种了一年的稻谷就这么没有了,心里非常难过。”但她仍然信赖天主,“我们是教友,还是要在祈祷中求天主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韦顺红说。
对于你,我一直都怀着一份对于兄长的崇敬,从你离开铎职的那一天起,我内心一直都充盈着深深的难过与遗憾,真的是难过,我知道,依你的禀性,任何劝说都无益,所以,我一直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