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灵深处,藏着一个难言的秘密,如今我做了活的祭献,除你以外,无人知晓。假如我是一只小小飞鸟,我要在你窗前飞翔,一刻也不停息,唱出最美的情歌给你。
说起我的丈夫,他为人厚道,平日里按良心做事,而且从小就领了洗,也不反对我进堂,但好人不等于没有罪,他现在已经49岁,还没有办过告解,我和孩子经常督促他进堂,但也只是到了大瞻礼才勉强进一次。
每次经过蒲西路,仰望圣殿,你伸开双臂,站在高高的红墙顶上;你说:来吧,我的孩子!你俯瞰大地,目光坚定而充满慈爱;我扑向你的怀抱,大声说:阿爸,阿爸!
1987年10月的一天,我们有10多个伙伴在山西省榆林市一个小村打料石,那天在场的有8个人,放炮时,习惯两组站岗放哨,我和表弟二人在距离石场100多米一个岩石下藏身。
在堂区服务中,总有一些感动碰撞到我的心灵,总有一份爱的热火在我和教友们的相处中燃起。他们一次次地鼓励了我的圣召,一次次地将我的责任与使命感唤起。
到那之后,当听到了讲师一节一节的讲论圣经启示以及一句一句的分析主的大爱时,不知怎么,句句话都刺痛了我浮躁的心灵。“凡劳苦和负重担的,你们都到我跟前来,我要使你们安息。”
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在今年的正月初三离开了我们,回归主的怀抱。临走前,妹妹请神父终傅,并问她有什么遗愿,母亲说,她感恩,也知足。母亲一生勤俭节约,把我们姐弟五人拉扯大。
我的妈妈今年47岁,她信主也刚好10年,她虽是一个新教友,但却很热心。自打奉教后,她就用“天主十诫”要求自己,还以她的好表样教育我们几个子女,热心传播着主的福音。
我的妈妈房金风,离开我们走了。这些天,我们兄妹几个,孩子们仍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妈妈出生在霍州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庭,虽目不识丁,但受姥爷、姥姥的熏陶,从小聪明好学,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其实天主的话语需要天主圣神的亲自带领。随着我们各小组的是坚持和祈祷,慢慢地从圣经的一句话、一个中心含义去发挥并联系实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