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家处在一个不认识天主的环境里,娘家和婆婆都是敬邪神的,到处找庙烧香,想尽了各种办法,孩子仍照旧哭闹,两家人的心情都很沮丧。 我母亲听别人说起过天主教,我就抱着孩子跑了十多里路,找到了教堂。
于是,很会雕刻的大哥便埋首苦干,要为国皇作个最好的雕像;很会画画的二姊亦预备为国皇画幅最美的图画;很有智慧的三哥努力读书,要在国皇前作个智者;拥有甜美声线的四姊亦勤练歌,要在国皇前献上最好听的歌;但五妹
,于是,与天主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看到那些教外人,最多只是在特殊日子时上几柱香或烧几张纸,却生活的自由自在,我更加觉得信仰是一种负担,无意义的包袱。
耶稣基督是天主与人相遇的决定性场所。这座桥将天父的永恒和人的时间连接起来。教宗府讲道神师坎塔拉梅萨神父12月21日,在教宗方济各的临在下,于梵蒂冈救主之母小堂主持了今年将临期的第三场默想。
对于我们这个四世同堂,和睦美满的大家庭来说,天主才是我们的全部。是他把我们这个支离破碎,频临败落的家庭拯救出来,让我们摆脱了痛苦,得到了生命的曙光。
大自然的世界已深刻地反映出天主的美丽、真实和慈爱。与大自然相连能把我们引向与天主共融,能让我们每个人理解自己生命的召唤。但是,当代的世界却筑起了边界,把我们与大自然隔离开。
我出生在世代教友家庭,从小就只会念父母教给的早晚课,信仰很浅薄,长大后又受到学校和部队宣传的天主教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工具的影响,因此信德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进来”,天主对我说,“你想采访我?”“是的,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我说。天主微笑着,笑容通过他的胡须绽开,说:“我的时间是永恒的,足足可以做任何事情。你心里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原祖亚当是抗命者的始祖,基督则是服从者的始祖。坎塔拉梅萨神父强调,在所有抗命的根源内都存在着对天主的违抗,而在所有服从的起源里都存在着对天主的服从。
许多人不仅要问:天主既是仁慈的、善良的为何允许人世间的苦难存在?一些受难者也要问:天主是不是因为厌弃我而让我受苦?为什么偏偏是我而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