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许多俄罗斯人认为12月25日已经是每个人圣诞节假期的开始。
最近几天,有些人选择漠视预防疫情的封锁措施而去“度一个愉快的假期”,他们却没有想到因新冠疫情而受苦的人。教宗特别问候了那些“在极大困难下开始了新的一年的人:病患、失业者,以及生活在压迫和剥削中的人”。
今年我从海外归来,国庆假期重回西开总堂,得知刘老师年老多病,已经很久不能进堂了。当时我行程匆匆,准备等到春节再回津专程探访他,不料一个月后就听到他去世的消息。
修道期间,每逢假期,我们几个南宫的修士都会去神父那儿住几天。有一次我跟神父去拜访小堂口的教友,晚上一起住在教友的家里。天刚亮,我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神父穿好了衣服,坐在炕上正念玫瑰经。
他们把工作上的假期聚到一起,牺牲陪伴家人子女的机会,出钱出力,跟随疏博士到处为天主作证。奇迹还不止于此。他们都是学工程的,三分之一的人做电脑方面的工作。他们之间没有一位学过音乐。
原因是失去了信仰氛围的影响和熏陶,为此,我常常感到惋惜,后来发生了这样一件事———去年暑假,我女儿没有回家,想在北京找份工作挣回自己的学费,然而,面对偌大却举目无亲的北京,一个未出茅庐的孩子找一份工作谈何容易,眼看着假期一天天地过去了
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每年的假期我们都在一起度过。
因为家庭贫困,俩孩子早早就懂得了帮助妈妈干活,初中就开始假期打工,冬天天冷,儿子在家剥大豆,女儿做蒙古靴等小工艺品。人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一点也不假。
他又委派教区修生在十月的学校假期,向辅祭分享铎职生活。该教区的青年牧民委员会网站为圣召设立讨论区,但桑托斯神父表示,推行圣召的工作仍主要着重到学校探访。
南半球则因一月是假期,众教会通常选择其他时间来举行祈祷周,例如五旬节前后(1926年由信仰与教制运动FaithandOrderMovement所提议),同样具有教会合一的象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