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曾在梦中一掠而过,在信仰路上,它伴我一路走来,一路思索。社会工作曾让我受过冷遇,是仁爱的圣光照亮我心。我从此不再心冷,我从此不再压抑。如果连身边看得见的人都不爱,如何去爱看不见的天主?
有人讲现代是科学时代,是物质文明时代,认为宗教是反科学的,科学与信仰是有冲突的,宗教时代已经过时了,宗教不需要了,信天主就是迷信。
信仰———是指对某种宗教或主义极度信服和尊重并以之为所动的准则。其实信仰人人有,不信这,就信那。至于信仰的强、弱、深、浅当另是一说,但表现在精神和工作上会见分晓的。
每当我们计较命运的不公,人生的坎坷,俸禄的不足,我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位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和顺大街小巷的外地小伙子,除了几个教友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就是神父。
迷宫和明阵有如人生,是生命的一个隐喻。它们的曲折与转弯,可以看作成是我们每天面临的挑战和障碍的写照。在我们的职业工作和人际关系中,曾经迷失过多少次呢?
最近,在和妈妈聊天的时候,我对她说:“您的一生经历了那么多,一定积累了很多人生经验,您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人生的忠告?”妈妈先是一愣,继而欣慰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和蔼地对我说她要想一想。
长大以后,虽然常为儿时的幼稚哑然失笑,但对“你为什么要信教”这个严肃的问题却真的没有认真地思考过,更多的是考虑如何维系这份已得的信仰。信仰于我,就好象受托保管一件物品,做到“完璧归赵”就算完成任务。
那时,我们的话题总绕不开圣经与念珠,你对信仰的执着,在我们之间编织出独一无二的纽带。我坚信,天父不会对深陷痛苦的你坐视不理:化疗的创伤会愈合,剃光的头发会新生,身体的细胞会重焕生机。
难道人生除了成功就是失败,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吗?如果所有人都被置于成功与失败的二元对立处境中,并视成功为主流的价值观,这个社会肯定出了问题。
初到黑龙江时,正是文革时期,不敢公开信仰。后来改革开放,信仰自由了,这样,我的叔伯孙女,看到我们的家庭被魔鬼闹得不像个样子,就和我老伴说:“你信天主吧!天主会为你们家驱走魔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