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到他抄写圣经的经过时,他的母亲插话说:“有一天,他问自己的妹妹还有多少没用过的日记本,他说他要抄圣经。妹妹说,你要真的抄,我就供你日记本用。
我一听便问:“是你们把文芬送来的?”那人答到:“是。”我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人答道:“不用谢,都是教友,又是邻居,要谢就谢天主吧!”我立刻问:“您是小六子(教友孟小英)的爱人申玉良吧!”
那就是当我们问她俩的姓名时,她俩一个回答说:“我是9号修女(李晓丽)。”另一个回答说:“我是14号修女(刘素敏)。”
正如伯多禄所说:银子和金子,我没有;但把我所有的给你:因纳匝肋人耶稣基督的名字,你‘起来’行走吧!(宗3:6)在神父身上找到天主最好的见证可在去亚尔斯的朝圣者身上听到。
爱默生“被我们所探索的无边的宇宙所慑服”,认为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仅仅是用一点小家子气的聪明来把握世界而已。赫舍尔问:人是什么?一条在卵石和土地上蠕动的虫;一个在无边无际的浩渺宇宙中盲目浮游的小生物。
收银小姐问他们需要什么。他说,“小姐,只要咖啡”。因为咖啡是他们惟一能够负担得起的。(如果想在店里坐坐,他们必须消费。他只想暖和一会儿!)
母亲心疼地问。“哦,大过年的,替换替换他们,让人家过个团圆年,我在这儿一边看着钢筋、木料,一边念经,不是挺清静嘛?!”姥姥微笑着对我说,“你冷不冷啊?”她拿着念珠的手,摸在我冰凉的脸上,感觉很暖很暖。
路上,我问张义雄是不是一位神职人员。他如此有耐心,如此温柔,普通的年轻男孩子很少会这样。他听了我的话,非常高兴,说,他不是神职人员,而是艺术学院戏剧系的学生。
首先明确一点,我们大多数人会对这对年轻夫妇第一次满腔热情近距离面对教会所受到的非礼待遇感同身受。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我想对我们的那位传教员说些个人的观点。
我连答带问:“很老了,男的,你呢?”“我十三,女。”“像你这样一个小孩子不好好写作业,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到这里来找爱?”“你想找个干爸吗?”“是的。”“你叫我一声干爸,我就告诉你怎样能找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