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虽然每次都立志不再犯罪,但有时还会伤耶稣的心,这时他就对耶稣说:主,我错了,又犯了罪,你要怎么惩罚我都接受!做错了事受惩罚是应该的。虽然他的问答有些幼稚,但道出了他对天主的那份忠诚。
关于欧洲人远离教堂的原因,比利时人加斯伯的看法则更为简单和直接,今天在欧洲随着物质的富足,生活的安逸,许多人对宗教信仰不再感兴趣,人们已经满足于现世所有的,干嘛还要去想来世的价值呢?
所以我就选择一个办法,在出殡的前一天,带教友去为他祈祷、摆安所,第二天出殡,我们就不再参与。我不清楚这种办法是不是合适?是不是民间的一些仪式和我们的追思礼仪有些东西可以放在一起?
虽然官方媒体在文化革命以后停止了对基督教的妖魔化批判,也不再强调马克思主义关于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的教条,但基督教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仍然非常负面。
这时天主的恩宠也临到了他,他保证不再干涉我的福传工作了。这样我又充满希望地踏上了福传之路。
在教宗提到因年迈和精力不济而不再适合以相应的方式来履行伯多禄牧职后,他紧接着说他十分清楚,这项职务因其灵性的本质,不仅要靠言语和行为来完成,也要靠受苦和祈祷来完成。
在教宗提到因年迈和精力不济而不再适合以相应的方式来履行伯多禄牧职后,他紧接着说他十分清楚,这项职务因其灵性的本质,不仅要靠言语和行为来完成,也要靠受苦和祈祷来完成。
他们回到济南时,教区昔日的辉煌已经不再,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动乱所造成的残局。目睹自己心灵的家园被充公、被占用、被分割,心中不禁感伤。
之后我不再同其他人谈起这事,免得再被善意地劝阻。临去之前,也没有再过多地了解,我想,了解多了反而给自己太多负担。想得太多,反而做得会少,服务就是要放下自己。
而耶稣在复活后不再归于腐朽。复活后的耶稣是一个新的创造。天主是爱卡斯培认为,人类近现代以来的活动可以标记为对自由与解放的追寻,然而他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人类对自由与解放的追寻在恶面前彻底遭到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