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一个老人在住进来的当天晚上就去世了。临终前,这个老人拉着特里萨的手,用孟加拉语低声说:“我一生活得像条狗,而我现在死得像个人,谢谢你,修女。”
一旦生命不复存在,那孝又从何而来,天下做儿女的何时才能猛醒,何时才能把对父母去世后的补救用在生前?何时才能用对待儿女的心思来对待自己的父母?
曾有一位老神父,现已去世。他为传天国的福音不怕艰难困苦,风大爬山坡,水凉也过河,默默无闻的奉献着。
白历山任院长期间,曾动员过修士背砖建院,已去世的俞郁文主教(乐山教区)就亲身参与过“背砖劳动”。
我们忘不了,谁家生了孩子需要领洗,年近古稀的神父接到教友电话随后就到;谁家的父母病危需要终傅,神父心急如焚,不管白天黑夜,抬腿就走,只为救人灵魂于水火;谁去世了,神父第一时间赶到为他做弥撒,只为他减少炼苦
如果我们不小心犯了大罪,又很不幸没有办告解就去世了,就彻底完了!天主会罚我们下地狱,永无出头之日。如果天主真的这样对待我们,我觉得这样的天主蛮横无理、很残暴、我不要信仰这样的天主。
一位30多岁艾滋病人的去世,让段君堂有了一次非同寻常的经历,当遗体在床上,他的父母却远远地站着观望,不愿上前去穿寿衣打理后事。
这是否和前不久在著名画家希罗尼穆斯·波希(HieronymusBosch)去世500周年纪念展上,在他的名作《七宗罪》前聚集了数万参观者,一睹名作风采相类似呢?
王明卿信仰虔诚,人品极佳,可王家实在太穷了,再加上婆婆去世,公公身体有病。王明卿下边还有两个妹妹两个弟弟,最小的弟弟王明贵只有六岁。刘树英过早地挑起了母亲的重担。
例如,伤害你的人去世了,怎么再与其和解呢?还有一些其他的情况,例如家暴,在这种环境中,施暴人和受害人可能彼此再次发生情况,在一起对双方都不安全和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