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要离开我回家了,我仍然沉默着把他送到了修院门口,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他说:“还缺东西吗?”我再次很简单的回答了他两个字“不了”。他转身上了车,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回头。我心里升起了一种酸酸的感觉。
校长握着张路的手说:“你不但为我们捐钱买药,还大老远开着车,给我们把药亲自送上门来,我们真是太谢谢你罗。”
今天,正忙于灵修陪伴的《信德》神长及同事代表一早赶往献县主教府,送这位信德老同事最后一程。
在圣奥古斯丁中国中心不远的一所养老院爆发集体感染,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老人和工作人员,并有一部分老人相继去世。中国中心也受到了影响,并预防性地取消或推迟了所有活动。
八十年代,落实政策时,政府在市区划拨了一小块地,占地几百平米给教会,修建了第二座主教府,现在成为养老院。
如果传教员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比如亲人去世或是遭遇什么不幸,神父应该多关心,多慰问慰问。我在这些年的福传过程中,一直是在关爱中成长的,要是没有主教、神父、修女和教友的支持,我也走不到今天。
如:“爱德小组”经常到养老院及孤残病人家中慰问,他们自费购买慰问品,足迹遍及天津的大街小巷。他们的行动、他们的宣讲,为被访者及广大教友点燃了一簇簇火种。
父亲冬季拉车往地里送土,每天三个定额210车土,汗水能从棉衣外面渗出来。晚上还得在家做室内苦力两个小时,是硬任务,到晚上11点才能睡觉。
当我得知这件事后,每周都去她家帮她打扫卫生,把我自种的菜送点给她,同时邀请身边的人做好事,帮助老人挑水、劈柴,把他们不用的废纸捐给老人,这样不仅帮助了老人,也快乐了自己。
从1948年以来,德肋撒修女为加尔各答街头的穷人中的穷人服务,并成立仁爱传教修女会,全世界五大洲有160多个会院4000多位修女,还有数以万计的工作人员和众多的义工,在她创办的收容之家、孤儿院、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