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她精神所感动,但却为她的身体担心,我便亲切地问道:“徐大姐,你的身体行吗?”可她笑着对我说:“这是个秘密,现在不告诉你,等我从十字山回来后,会一五一十讲给你。”
表姐从小出生在一个外教家庭,18岁时才领洗入教,对信仰的认识都是自己努力学习懂得;大姐生长在一个教友家庭,18岁之前因信仰方面知识的的丰富让很多人刮目相看!
教宗在弥撒讲道中说:“我们必须把这四位福音的模范见证当作长兄大姐来学习看待。瞻仰天主反射在圣人圣女生活上的光荣”。
爹爹妈妈一生虔诚、良善,信仰的根子在孩子们心中扎得很深,大姐和二姐就是最好的见证。大姐(中)、二姐(左)和作者(右)大姐一生善良、本分。
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这位可亲可敬的大姐了,想她——只有到埋葬她的公墓才可寻觅到一点点踪影。在那以后的不长日子里发生的一件奇事让亡者的家人和亲属又惊又喜——已故的大姐曾经回来过。
记得有一天,她拿出1000元给了一位热心教友大姐,并对她说:你给我存起来吧!这是我几年来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等我死后,就给我做弥撒用吧,好让我早日去见天主。这位大姐含着眼泪答应了老人的请求。
大姐在电话那头催促着。“什么事呀?我今天很忙。”小雨显得有些不耐烦。这已经是早上大姐打的第三个电话了。“不行,今天一定要回来!”“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去请假!”小雨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因此人们亲切地称她李大姐。1989年的一天,李大姐在湖边发现一个轻生女子,她赶忙前往劝解,使女子重新有了生活的勇气。那女子后来多次打电话感谢她。李大姐作为教友,以身作则,在外教人前树立了教会的形象。
向我推广“信德”的人是我的大姐崔瑞琴。我在1999年初单位内退后进入教堂,开始度信仰生活。其实我是从小就领洗的教友,文革前也跟着妈妈参与弥撒念经,经过十年动乱,教堂关闭,信仰也变得淡漠。
徐州教区阮庄的教友曹忠荣大姐的丈夫李长新是离休干部,按政策享有另一块宅基地。曹大姐考虑到阮庄没有神父来下会的堂点,便和丈夫商量后决定将这块宅基地献出来用于建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