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立即放下话筒,突然想起她已不在人世,一个星期前就安息主怀了!当时亲友们脸上挂着无限的伤感和哀思为她送葬。看着墓碑上镌刻的那个十分醒目的十字,好像在圣灰礼仪上神父在她额上留下的灰土印迹。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按杨主教说的去做。回到家里,她按医嘱服药,配合医生治疗,并用爱心面对她周围的人和事。她们家几代和邻居关系不好,平时见面从不搭话,经常有几句争吵。
圣诞前夕,神父对我讲,要成立一个手语舞蹈团体,并且要请老师教我们。神父要我组织人员,等候通知。初次见到陈桂枝老师,虽将近60岁,但气质特别好,举手投足间娴静、优雅,谈吐得体。
读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心灵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悸动。我能读懂他母亲内心的痛苦、不安,甚至惊恐。儿子在二十岁突然双腿残疾了,人生的许多梦想一下子飘逝了。母亲不仅爱儿子,她还最大限度地理解着儿子。
是天主的爱使她走上了这条福传之路。谭福银(最后一排左一)服务于青年班活动以前的谭福银性格极其内向,人前不敢说话,如今在圣神的带领下,无论是宣讲还是义工主持,语言流畅,落落大方,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性格。
一个女儿该怎样开口来感谢母亲所给予她的生命呢?还有她在抚养孩子成长时所付出的爱、耐心和辛勤劳动?以及她跟在蹒跚学步的孩子身后奔跑,对情绪不定的少女的理解,以及对一个自以为是的大学生的宽容?
老人虔诚的信仰使她耳濡目染,扎下了信德的根子。素华人长得俊俏,品行好,知书达理,为了给不富裕的家庭增加点补贴,21岁那年她到一家私人企业打工。打工期间,一位工友闯入了她的生活。
为了给修女们一个安全的家,吕修女凭着对主的信赖应承了此事。她说:“当时我刚上任不久,压力非常大,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信靠天主,别无他路。”
直到有一天,婆婆从大老远的乡下跑来,一脸高兴地说收到了我的贺卡。这时我才记起曾经寄给婆婆一张贺卡。婆婆絮絮叨叨地说着,大致说我细心懂事,心里有她这个婆婆,夸我是她的好儿媳。
潘美辰的一曲《我想有个家》感动了许多漂泊的心灵,有多少孤独的灵魂流着泪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它、唱着它……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面对满屋豪华却因婚姻的失败而黯然落泪,她哽咽着说:“我只想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