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写到,六年前他和他的老伴正处于生命的寒冬,病入膏肓。面对可怕的死亡,他没有害怕,而是日夜祈祷把一切交付于天主。虽然病情日益好转,但在随后的几年,大病没犯,小病不断。
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姨母送给我一枚圣女德肋撒圣髑。听说是一位法国修女送给姨母的,还有一个顶针也是这位法国修女送的这顶针很特别是圆桶式的和中国的不一样。
我们记得,耶稣在大博尔山上给门徒们显圣容之后,不愿延长那欣喜若狂的时刻,而是和他们一起下山,继续日常的生活,那些经验应作为他们信德的光和力量存留在心中”最后,教宗说:“因此,把时间献于天主使信德活泼,并帮助我们实际的生活
该国主教团主席科斯特洛(TimothyCostelloe)总主教表示,世人将会记得拉青格教宗牧职期间的“丰富训导,包括有关爱、希望和真理的通谕,以及一系列关于纳匝肋人耶稣的书籍”。
“我清楚记得:从小时候起,就有声音带领软弱的我,教导我如何在这世上,歌唱爱的圣歌,我心渴望永远欢唱的圣歌。”
假如有人觉得不被纳入其中,例如有些在美国的妇女表示与教宗的若干立场不一致,那么务必要记得,我们处于“分辨”过程中。
弘田修女说:“我始终记得,当时有个名叫斯泰拉・法里娅(StellaFaria)的印度女性神学家,她不断重申:‘妇女是人。妇女是人。为什么在亚洲和其他地方,妇女在如此多情况下不被当作人来善待?’
那与耶稣的第一次会面是那么强烈的经验,以致于两个门徒常记得那时辰:“大约是下午四点”(39节)。这让人看到了那次会晤所产生的力量之强度。
我们要记得那些把天主圣言播在我们生活中的人们——我们每人要想:“我的信德是如何开始的?”——也许是我们看到了他们的榜样后的多年才开花结果。这发生正是靠了他们。按照这一切我们能自问:我撒播善吗?
不过我们要记得,如果我们耕作生命的地,重要的是首先寻获天主的工程:在他人身上、在世界、在自己身上学习看到上主已经撒了的那么多麦子的美妙,它们受日光沐浴结出了金色的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