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人那样,或是像奴隶那样?你支付的是该付的工钱吗,你给她们假期吗,她们是人还是帮你看家的动物?’你们只要好好想想这些。在我们的家里,在我们的机构里,也有佣人。我是怎么对待家里的佣人的?
的确,神父,像一股暖流,渗入我们的心田;像一声呼唤,帮助我们找到回家的路;像一阵春风,给予我们温馨的暖意。
在泰泽,早晨的阳光像中国下午的阳光,而下午的阳光则像极中国早晨八、九点之时的情景。整个泰泽夹在两座绵延山坡之间,天空就在头顶,阳光大剌剌的照下。直到晚上九点,天空仍旧是亮且蓝。
像往常一样,一入5月,教堂里就有人读圣月,修女们也带我们这些青年们做一些敬礼圣母的小活动。也许是19岁的年龄带给我成熟,我开始反思:玛利亚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恭敬她。
医者、患者对待堕胎这件本是不齿于人的事情,现今像行人在路边树上,随手摘取一个未成熟的青苹果那样随意。在医院和门诊,医生们在诊治诸多疾病的同时,堕胎术被做为其中一项医疗业务在开展。
于是我在家里客厅中间的墙上,挂了三个大大的镜框,里面装上圣像,非常醒目:中间是圣家三口像,左边是大圣若瑟像,右边是圣母圣心像。我感觉这个家有了很浓的宗教气息,有了无言的召唤,我感到心里暖暖的。
比方说,一个特展将陈列过去一百年内飞行人员献给圣母的文物,包括1926年意大利探险家诺比莱(UmbertoNobile)将军首次飞越北极时随身携带的圣母像;另一个特展将呈现洛雷托玫瑰念珠制造工艺的历史。
他不是超人:他是一个像我们那样的人。像我们中的任何人,在自己的不成全中对耶稣慷慨地说“是”。
像祭台上那尊高大的圣母像,头上戴着花冠,而使她真实的看到,那花冠每朵小花变成耀眼的绒绒球!胸前大发蓝光,好象穿着—套蓝裙子,使整个身体都放射着光芒!
有一次,神父听说临潼某一教友用苦像圣圣水,方法是将苦像放进水中划十字,神父怕因此导致教友误陷异端,便立即赶往该处劝阻。那人的理由似乎还很充足,说什么:“神父都能圣圣水,而吾主耶稣不是更能圣圣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