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教友来我家做客,很自然地就和我们说起金神父的善言美表,我们也就随着肯定他们的赞扬,但教友们走后,叔叔就厉声呵斥我们:“当我听到他们说我好时,我感觉就像驴踢我一样,你们不能再跟着说了。”
听到今天圣经上的记载(路2:1-14),我们既感到亲切,又感到神秘,且又充满着喜乐的浪漫:郊区外的马槽中,天主子耶稣基督诞生了,有牧羊人和他们的牛羊,有天使的出现和歌唱,有上主的光耀环照着……对于善于思考而寻找事实的人而言
当夜李恂在梦中听到有人吟诗:“日光未出满天红,震地灾临百室空;莫怪南阳人脱难,阴功全在铁炉中。”这首名为《铁炉阴功诗》虽然通俗,但末句中的“铁炉”不知是何意?李县令询问众人,皆不知其中秘密。
听到这个噩耗,田明的家人伤痛欲绝。在他临走之前,他的妻子就有过一种不吉祥的预感,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只是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更没有设法拦阻。田明走的那天晚上,妻子依旧浑身不自在。
撒都数年之前,在尼泊尔也听到一个与金子咫尺天涯的故事。撒都说:“有一个人,作了20多年的乞丐,他内心有一种奢望,就是发财,然而到头来,终因贫穷而死。
她偶然与邻妇谈梦说忧时,听到敲“报君知”的铜锣的响声,便请这路过的瞽者,为丈夫推算吉凶。韦契生的妻子便与卜算者讲了梦境。瞎子说:“韦契生早年气运平常,衣食不能充足,但从今年开始交上好运,从此日渐亨通。
1942年,沃伊蒂瓦听到天主的圣召,便开始在克拉科夫的地下修院研读,修院由克拉科夫总主教,后来的亚当·斯特梵·萨皮阿枢机主持。
郑主教的侄女郑修女回忆当时的情景说:他们每天在圣母像前祈祷,有一次他们念玫瑰经念到痛苦三端时,主教突然不念了,稍停片刻后主教告诉她,听到圣母在说往高处。这是圣母的第一次指示。
妻子说:我激动得昨晚一夜未眠,重温这件婚配圣事的时候,我感觉比初恋时还好,尤其听到丈夫向我表达他的誓言的时候,我的心里特别地踏实,增进了彼此间的感情。这样的仪式对婚姻关系很有促进作用。
我记得,当我去探访安老院,与每个人交谈时,常常听到这些对话:您怎麽样?子女们好吗?好,好。您有几个子女?有很多。他们来看您吗?是的,他们常来。他们上一次来是什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