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开堂以来,每到周末,我一直跟他送弥撒,他听告解,我教圣歌。高中、沙沟、杨家堡,五福营和神堂沟,轮流前往。但到90年底教区已经圣出第一批年轻神父,送弥撒也不需他了。
戴海成有个姐嫁在贵港市靠南门,因听别人说信天主教好,于是抱着去看看的心理来到天主堂,修女们对她热情招呼并把天主教的基本道理对她说了。她觉得好,便认真地学习,几乎每天到堂里来,不久神父给她付洗。
此栋大楼内有独立的房间与卫浴设备,较过去宽敞许多,但主教们在会议期间不得看电视、报纸、杂志和听收音机,并不得与外界接触,开会前必须发誓保守秘密。
那时教堂非常破旧,住宅更是简陋,然而在里面有一群人,他们的穿着十分朴素,与外界的人有点格格不入,但在她们的脸上却充满着喜乐与平安,这鲜明的对比震撼了我的心灵,听母亲说她们是修女。
动情之处,讲的人掩面哭泣不能继续,听的人热泪盈眶,群情振奋,时而掌声鼓励,时而高歌颂扬。福传模范常会巧老师常会巧,一位退休老教师,年逾古稀,白发苍苍。
每个圣堂都宣读耶稣受难史,也听匝加利亚先知的预言说:‘他们要瞻望他们所刺透的’。
有一次她给我唱了一首圣歌,真的很好听,我想多听,但她不唱了,好像很怕被外教人知道她是个教友。2000年,我自己租了一间房子出来住,因为我受不了住在别人家的束缚。经朋友介绍,我与一位军人相识了。
但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耶稣刚过完十二岁,就突然要受难了;而每天听的圣经里的故事,好多这画里都没有?问妈妈,妈妈说就是这样的。于是,这奇怪,随着时间,同玫瑰经一起,编织在生命里,变成了一种习惯。
1979年去新疆住在姐姐家,那时宗教政策刚刚开放,新疆神父非常少,受新疆神父的委托,在姐姐家中为多年没有见到神父的教友听告解、做弥撒、开圣体,提供牧灵服务,1980年到乌鲁木齐教区备修院,给修生们讲课,
听老教友们讲,如果不办告解,得不到赦免就领圣体,是冒领圣体的大罪,所以不敢领,加上当时没有体会到领圣体的重要性和他的甘饴,觉得领不领一个样,更不愿办告解了,后来是我的代母,她是个非常热心的教友(后来当了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