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贝格总主教区总主教曾经多次访问印度东北部贫困地区,宗座传教善会也在这里开展了许多援助贫困边远山区的活动,为茶农争取平等权益、积极致力于和平与环保。
领圣体后经结束后,毕业典礼在教务处闫献恩神父的主持下开启,李主教为七位哲学毕业修士颁发学位证书,以资认可;灵修班修士为他们献上鲜花,以表祝贺。
药行街堂区乐队、腰鼓队、民乐队、青年组、唱经班等参加祝圣礼。
环球音乐公司李维斯回忆道,圣十字修院寄给他的唱片,让其他一百多个唱经班相形失色,“他们的歌声,让你联想到年轻一辈歌声中的平顺与柔软”。
会见结束时,教宗回顾了他于2015年在菲律宾进行牧灵访问时“美好回忆”,“有700万人参加了在马尼拉举行的弥撒”和在塔克洛班举行的弥撒:当时“刮着风下着雨,我们必须迅速地离开,因为风暴就要来到,不然,我们就无法避免暴风雨的袭击
而修道者们的存在价值和意义也正在于此:在酷爱超性事物的热火催迫下,修道者们以人类生存的超性层次为他们的主要顾虑,并因此而度一种更能帮助他们彻底地追求这种超性事物的生活,即使是独身、贫穷和服从也在所不辞。
有一次跟神父外出,两三天的时间,没有见他念过经,希望他是偷偷念的。有一位离职的神父,很多人看到他的日课上面是厚厚的一层灰。笔者曾在一个教堂住过几个月,很小的教堂院落。
但因当时我的英语只能应付最起码的交流,所以当我的保护人马丁神父带我去见苏乐康神父,并用中文与他交谈时,可以想像我当时的兴奋与快乐。
需要走出去,因为耶稣连枕头的地方都没有(见玛8:20)。教宗说:耶稣没有一个家,祂的家就是人群,是我们,祂的使命是向众人打开天主的门,成为天主爱的临在。
我参与了头台弥撒后又接着参加第二台,弥撒快结束时,一抬头,见祭台左边阁楼上有个人的侧背影:头戴旧军帽,身穿蓝色旧中山装,一会儿就不见了。弥撒结束后我问神父:刚才谁上了阁楼?他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