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说,一方面,由于科学家热切而不懈地专注于研究新治疗方法,我们看到医学的进步;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医学有可能丢弃自己作为生命仆人的身份。教宗还说,文化的迷失已经侵蚀到似乎难以侵蚀的医疗领域。
可见,圣体圣事绝非奖励完美的人,它对软弱的人却是慷慨的治疗途径和养料。我们行事经常如恩宠的检查者,而非提供协助的人。教会不是海关,而是父亲的家,在那里每个人都有位子。
据有关老年人回忆,当时的教会诊所,已成为整个西乡县有力的保护神,由于交通不便,加之山民贫困,一般情况下,人们生病很难得到治疗,教会诊所收费低廉,甚至酌情减免费用,以致赢得村民百姓的交口称赞。
一次在泾阳县蒙家桥打工时,老板娘有病,他用学到的医术为其按摩治疗,病情逐渐好转,老板高兴,见他是一个忠诚、老实、厚道的青年,为报答他,让他承包了一个小工程。
在2004年4月我连续感冒多次后,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转,经过临床症状诊断出我得了较为严重的肾上疾病,在用药物治疗的同时,我和母亲也祈求圣母妈妈,求她赐给我们勇气、信心,帮助我们度过难关。
她利用在修院学会的针灸治疗小儿杂症,在她的后半生中用她爱主爱人的热火燃烧着自己,照亮了每一个需要她的人。二姑对别人从不要求什么,但对别人的要求却从不拒绝。
为此,重要的是在每台弥撒中都为教宗祈祷;为主教祈祷也是重要,因为主教是举行弥撒圣祭的地方教会的牧人;在弥撒中参礼信友的互祝平安同样重要,因为互祝平安足以治疗地方教会内可能存在的在团结合一上所受的创伤”。
毫无经济来源的我,根本无法担负昂贵的医疗费,况且我知道即使治疗也只是运用肾透析枝术延续人的生命,并不能从根本上治病。我带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悲痛给家里拨通了电话,我的父亲、母亲、妻子顿时哭成了一片。
她在加尔各答遍寻病弱垂死者,把他们带回,给他们衣食,为他们治疗,握着临终者的手,安慰他们,按照他们自己的信仰与习俗办里丧事。
经过一个月的治疗,他的病明显好了起来,经复查已经恢复正常,只是需要静养。我十分高兴,感谢天主赏赐他在四旬期做的补赎,使他有了回头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