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教友开办的公司,算起来已有五个年头了。印象最深的就是去年年终放假时,张总对我的评价。他说,我论能力和才学都一般,最主要的,是我沾天主的光了。
第一次领圣体使我经历了人格上的蜕变,虽然其间有苦痛和挣扎,但主却净化了我,涤除了我的不洁,在我五内注入了新的精神,使我从一个普通人成长为主所悦纳的好儿女。
能不能告诉我,上主日的福音是哪一段?”“我忘了,我只记得我很喜欢那段福音。”“好吧,那么神父讲道理时,说什么了?”“我也忘了,年纪大了记性都没有了,我只记得他讲了一篇能鼓励人的道理。”
我听完会长的话后,内心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感动,对这位伟大的母亲充满了敬意。我们跟随着这位老人来到他们的家,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破旧的房子,院子不算很大,但是还算整洁。
清晨,一阵清脆的铃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不情愿地起床。哇!好冷啊!地炉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熄火了。窗外,大雪纷飞,惟馀莽莽,真可谓“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喂!你好吗?”轻轻的问候声从门外传来。
,视频里我看到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戴着老花镜,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地抄写,真正做到了一丝不苟。
帕斯卡西亚回答说:“我非常平安,我肯定不会被强暴的。”就这样,帕斯卡西亚和大哥踏上了通往穆格格的道路。在吉里里,他们遭遇了正在进行的一场战斗,被迫逃离,两兄妹就此失散了。
我给爷爷念完经后,爸爸俯伏在地说:父啊,请原谅儿的不孝,我跟她信了天主教,不能给您烧纸敬供了,我也不会念经……随后便痛心地哭出了声,那是我头一次见爸爸落泪,当时心里很是难受。
她问我能不能去为他讲福音,尽到一个亲友应尽的责任呢?我沉思了一会儿。自从姥姥去世,我还从未去过姥姥的村子,几十年已断绝来往,这个表哥又不是我们的近亲,我埋怨二姐管得太宽,我们能力办不到的何必去管?
当时我女儿含着泪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远在沧州范坷塔传教的老公刘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