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张有上北京,跑上海……奔波在为孩子求医问药的漫长历程之中。
于是,我载着他满城跑。其实,我也想问老人一些问题。比如,老先生,我们这是要跑到什么时候啊?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吧…… 然而,我什么也没说,只让车辆的奔驰代替我的疑问。
1968年11月,丈夫骑马下乡时从马上摔下,头落地上,脚在马蹬上,如果马继续往前跑,后果不堪设想。神奇的是马停下了,人得救了。如果丈夫死了,我这个家也就没有了,因为我已没有工作,无法养活孩子们。
我们过每一天的生活,我们也是每一天在学习,做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花的时间,花的精力,所有我付出的,是不是在这一条跑道上带领我到达我所想要的,那个真正我所期待的地方?在我的人生尽头,我关心的将是什么?
去年高三快开学的时侯,小儿子说:妈妈,今年我不想住校了,我念了十几年书,还没跑过校,我想体验一下跑校的感觉。我明年考上大学,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我想和爸爸妈妈住一年。我感动地说:太好了,妈妈陪你早起。
因着天主的圣意,有一天她跑来说:“修女姑姑,我要进修院修道”。在天主的恩宠中,能收获一个修女圣召,我深知这有“信德”和信德书籍的一份功劳。离开诊所,我又回到自己的幼儿教育专业已十多个年头。
本堂口的李会长,为落实的20万元,他负责与政府和针织厂联系,真是“磨破嘴,跑断腿”,经过六年的回旋周折,终于在1989年拿到了15万元,才开始落实地点,着手建教堂一事。
说着挖下了娘的心,就往外跑。可能这事惊动了苍天,刚出门就下起了大雨,儿子捧着跳动的娘心,继续前行,一不小心摔倒了,鲜血淋淋的娘心掉在了地上。突然,娘心说话了,“我的儿,你摔疼了吗?”
记不清那时流过多少泪,只记得丈夫为给我治病节衣缩食,戒烟戒酒,每天给我输液、打针、熬中药,有时还跑太原,上北京去为我购药。
因为这场赛跑大娘已跑完了,她获得了更丰富的生命。愿大娘在天堂上为我们在世的人们转祷,让我们为爱主能够在信、望、爱的路上繁荣昌盛,实践活出天主对我们的种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