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组准备了中秋月饼、大米、速食方便面、食用油、消毒用品等一批物资,为在那里生活的病患者提供必要的物质支持,让他们能够感受到节日的喜悦与温馨。
老人说:“神父,这次我还捐500元。”看着老人的模样,听着老人的话语。我好奇地问:“老人家,您的钱是哪来的呀?”老人看着我说:“姑娘,我是低保户,每月街道给我330元,昨天刚领的。
四不想:我捐的钱会用在建圣堂上吗?关于财务,会按照严格的财务制度配备会计和出纳,一切收支公开透明化,圣堂竣工后,张榜公布。五不想:圣堂的设计不符合我的心意,我不愿奉献!
春节前,教友们为满四规之事已经向堂区、教区捐过两次款了(虽然春节当天有些堂区已为教区和各自的堂区做了两次捐献,满四规的神工只有少数堂区做了此项善工,因为多数堂区原计划都是在年后,结果未行),但是在得知教区为武汉疫情募捐的呼吁之后
人死后,把遗体捐献给医学、器官移植给需要的病人,这是当今公认的善事。我的门诊室内挂着呼市遗体、器官捐献登记站的招牌(市红会)。
为此,邀请与会者本着“更加透明、负责任、公正和公道”的原则分配和管理捐赠款。大会及其全体成员“应该勇敢地反思教会的意义;反思当今福传背景下分配捐赠款的方式和政策,特别是本地化的地方教会”。
记得四川5·12地震时我问女儿要捐吗?女儿说:“我捐500元可以吗?因为我压岁钱不多了。”2009年海地地震后,女儿问我这次要捐款吗?我说到时候通知你,因为目前还不知道如何捐到海地。
见了面才知道,他是想让我替他捐些钱给疫情需要的地方。他自己不太方便(有可能不太会用微信转钱),所以让我帮他。我很感谢他的信任,就一口答应了。
有时,老鼠也曾为是否要跳出米缸进行过思想斗争与痛苦抉择,但终究未能摆脱白花花大米的诱惑。直到有一天它发现米缸见了底,才觉得以米缸现在的高度,自己就是想跳出去,也无能为力了。
当银川天主堂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与之联系,多方筹集资金5000元,通过银川团体购物中心,送去大米600斤,面粉600斤,食用油400斤,圣诞树两颗,同时与银川天主堂乐队、唱诗班联系,带去了文艺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