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姐年长我十岁,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不仅在生活中对我关爱呵护,更是我信仰上的良师益友。1999年,我在单位内退,时间充裕了,大姐便领我进入了教堂。
于是领着我在村子里疯跑,和同龄的孩子戏水,在地里捉蚂蚱,一玩就是大半天。这时,二舅妈就出来寻我们,把小姨一顿嗔怪,然后牵着我的小手回家,可她从来没说过我一句。听母亲说,在外婆眼睛是哭坏的。
我是一个基督徒,我是天主的儿女。我要天天地祈祷,时时地祈祷。
终于有一天,当我晨练回来时,在莫尔尼路基督教堂的大门左侧见到了他。他胸前挂着服侍的红布条,在寒风中和另两位老人在照看着进堂做礼拜的信徒的自行车。老人家也认出了我,亲切地说:欢迎您来教堂!
那是在2008年,一年时间里因我的信仰和妻子的感情渐渐破裂,白天争,晚间吵,房前屋后常有些看热闹的人。
每当听到别人谈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也想起我的母亲。想起母亲,禁不住眼在湿润,心在下沉;泪在细流,心在滴血;我为母亲难受,为母亲悲伤,更为我的母亲自豪!此刻,感觉得到母亲正在别人家的地里干着沉重的农活。
我的养父母蒙主恩召已有数年,他们生前的信仰生活依然感动着我,影响着我,为我做了很好的榜样。作者(后排中)与丈夫、儿子一起看望养父母我籍贯福建省。
我的老同学老张是一位非常能干的人,在硅谷他算是很有成就的了,每次我去美国,一定会去找他,他也常常带我去他的俱乐部吃饭,对我来说,吃这种饭,真是受罪。首先,我必须穿西装,打领带。
我生活在一个远离主的人群中,我就是主抱回的那只羊。1993年的秋天,我因车祸造成脑干损伤、左肩断裂、右腿骨折,整整昏迷了两个月。如果没有主的爱,我的生命早已不存在。如果主不允许,医生也没辙。真的!
我真有福,因为主在人海里把我拣选。我真有福,因为主让我在苦难中磨练。感谢主给了我精神的食粮、生命的泉源。我深知———假如没有苦难,就尝不到幸福的甘甜。我愿背起神圣的十字圣架,肩负起主给我的一切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