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出院后,主的救恩一直如影随形,我平安快乐地生活着,犹如活在上主的怀抱中。我经常去病院看望那些无家可归的最小的弟兄姐妹们,我想这应该也是基督徒爱人精神的一种传承吧。
抵达西安当天,她立即被送院治疗,当夜就接受手术,一个多月后才得以康复出院。
3月16日,李先生初步康复出院,并办理了慢性病门诊医疗。他在给妹妹的电话中说:如果不是你嫂子(指黄衍菊)信天主为我祈祷,在危机关头逼着我去住院,我早就没命了。
出院之后,主教劝他到主教府静养,被他婉言谢绝。回到堂区,他传教更勤奋了。教友们心疼他,纷纷劝他不要再那么拼命,他却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更得抓紧为天主干活儿啊。
田连恩夫妇和他们的小孙女二、丢失工作房产纠纷田连恩出院后的第二个月,父亲就病逝了,这对于身体虚弱的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妻子是一个常年病号,这次出院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从每天被病痛折磨得愁眉苦脸,到参加聚会回来充满喜乐、充满愉悦,不久受洗。我仍然没有皈依,对妻子的变化,我想这大概就是宗教麻痹的作用吧!
父亲出院后没多久就到了教堂工地,虽然很累但他说心里十分高兴。教堂终于修建好了,父亲每天早上晚上都去教堂,不论刮风下雨,农活再忙,只要到了时间他就会把手中的活儿放下去教堂祈祷。
姚进平不得不出院,终止治疗。欠医院的治疗费加上姚进平持续发展的病情,让夫妻二人心急如焚,痛苦不堪。
朱朱介绍,医院共有两个院区,她所在的院区在高峰期的时候每天病人总数在四五百人,每天有出院的也有入院的。作为与病毒近距离接触的人,她需要身着厚重的防护服,每天穿梭于病房。
手术之后医院让做化疗,但赵修女坚持不做,一周后便自己强行出院了,她说:“我自己还能动,路也不远,就自己走回来了,花钱就多余了。”出院后,赵修女就自己换换药没有其他任何治疗,从不让别人处理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