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也感到这些老教友之间互相也闹矛盾。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和我爱人去教堂,刚走到教堂门口就听见了吵架的声音。
办事处执行秘书老楞佐.平托(LawrencePinto)神父对天亚社说:「尽管神父不能参加,其实很多神父已获邀为顾问,协助筹备会议的主题讨论。」
或许是自己太多愁善感,也或许是担心自己的父母状况,只是自己一直没发现,原来老爸老妈也变老了,变脆弱了,不再是以前那“强壮的臂膀”、“温暖的避风港”,原来一直帮我扛着头上那片天的巨人,也会变老……
有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几位教友一起聊天,其中一位问我说:“神父,我是一位老教友,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他说,“一般我们在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之后,都说‘阿们’,为什么在受洗时我们不说‘阿们’?”
孟高维诺任命日老多主教为浙江第一任主教,日老多主教在杭州天主堂去世后,俾兰各兰为浙江第二任主教。1322年(元泰定帝至治二年),孟高维诺总主教任命柏若瑟为第三任浙江主教。
天主教于清同治五年(1866年)传入二郎,二郎天主教堂(老教堂)修建于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至今有百余年历史,是周边信友教会活动的中心。祝圣的耶稣圣心堂为刚刚建成,老教堂因成为危房停止使用。
祖父于两百年后出生于北京西郊,即是现今颐和园以北几里远的黑山扈附近。我一直也没找到他出生的确切地点,但我知道他在那里长大。黑山扈是旗兵操练的地方。
在我们还年轻时,我们被诱导忽视衰老,视衰老为必须远而避之的疾病;当我们变老时,尤其如果我们贫困,如果我们患病、独孤,我们便体会到一个以效益为基础的社会的弊端,它的後果便是忽视老年人。
在那信教有罪的年月,我们时刻牢记老裴神父的教导:把圣堂建在自己的心中。1957年反右斗争,学校是重灾区,我算是有惊无险,划为中右。1966年文革,因二哥留学国外,我受牵连挨整遭批斗。
改变了以前只有老教友出去念念经的传教现象,现在一批年青的教友都能自觉地带头奔向各个传教场合传福音、作见证,成了教会一支不可缺少的力量。几年前,镇政府为方便群众,在人口众多的三岔路口建了一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