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由于接触少,我只能记住他们几个人的名字:赵爱项、李贵芹、曹付兰、王志强、李全胜、王瑞河。然而,有一位尤其值得我们每个人去学习,她的名字叫赵芸芝。“一件事情的成立,需要有两个或三个证人。”
最后一次,我终于有机会同她们一起去看望她们所服务的人们———大约五十名曾经或正在遭受麻风病蹂躏的患者,包括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这顿饭虽然少油无盐的,但我吃得特别起劲儿。晚上我睡得特别香,一觉睡到大天亮,当我睁开眼时,修女们祈祷已经回来了,她们走路总是那么轻,说话也是那么低声细语的。
说实在的,这些问题我想得不比他们少,因为不谙爱情与婚姻,不明家庭与自由的话,就没有资格谈奉献,也不会了解奉献的真正意义,我们的奉献也就没有任何价值。
然后,我们又想方设法节省其他开支,例如,尽量少开灯,甚至不听收音机。达莲娜提出她尽可能出去找一些帮助别人打扫房间和院子的活,而我和欧茜则可以帮人看孩子。后来我们甚至做起小买卖。
其实,每年捐助一、二百元,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少给孩子买件玩具、买套衣服而已,而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一条通向未来的希望之路。
据神父所说,整座教堂的建筑设计、里里外外的壁画表现手法,都来自教堂的第五位本堂、老家在陕西的李少峰神父,所以最后的晚餐桌上,摆放的都是陕西的面点。另外,在最显眼的祭台的后墙上,绘有三位一体的圣像。
青年聚会普遍存在的现象是弟兄少,姊妹多,由此便出现两种倾向:一则对弟兄特别放任,恐怕弟兄流失,而不能按照特长,人尽其才;另一则是不能放手让弟兄工作,参与各项组织活动。
一冬日,子骞帮父亲卸车,父亲触到子骞手冰凉,再看身上衣少且破,父亲回家对其后母说:吾所娶汝乃为吾子,今汝欺我去无留。当时,子骞忙跪求父曰:母在一子单,母去三子寒。后母深感亏欠,后待子骞如同亲儿一样。
决定手术后,医生说,我们给你预约,就是说,同类手术,做的人多费用就少。母亲听明白了,念经的次数更多了,但是祈祷却犯了难,她不希望有更多的同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