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言的频率比较高,因为我对国内的很多情况都感到很不满,觉得应该改进。每次我去一个天主教教堂,我听神父讲道理,我发现他们都是讲伦理、博爱,讲得很模糊。但是很少有人说这些历史的伟人。
连续好多天,我沉浸在巨大的感动中,一直想写她,但是一直拿不起沉重的笔,一方面写她的人太多了,一方面她的伟大使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渺小,如同扔进大海的小石子,掀不起浪花。
我这几年也过得相当不平安,没有圣神的保护,只有在去堂里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天主的存在,或者在听圣乐的时候,可是,总是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富翁临危之际,留下这样的一份遗嘱: “在我认识希亚达母女之前我就已经很有钱了。
我常常苦恼,有时因为出言唐突、词不达意,引起误会;有时一句不经思考的话,却让无意变成了伤害;还有时谎话会脱口而出……为此,我常为此感到懊悔,却又每每再犯。
在我的记忆中,我和您从来都不亲近。不仅不亲近,反而一直在对抗之中。小时候,您对我说,放学之后就回家。我却完全忘记您的话,放学之后一定在外面玩到天快黑了、肚子饿了才回家。
“不是你拣选了我,而是我拣选了你们。”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我已领洗快八年了,徜徉在主的爱河里尽情享受着主爱的抚慰,心情舒畅,倍感快活!
去年,我以2分之差与徐中失之交臂。悲伤失落的我绝望了。心想,求学的路就走到这儿了吗?我抱怨天主对我不公,为什么不应允我的恳求,为什么不让我考上梦寐以求的学校?
《芥菜籽》上说:“我们教友一定要争取做代父代母,不争取的,不是尽责的教友。但必须记住一条原则:“不要做现成的代父代母,要做代父代母必须由自己结出果子。
还好,拍片的结果说骨头没事,我也觉得不会有事的,否则怕是早就不能走路了吧。医生说骨膜受伤一直未好,劝我穿软底鞋,并给开了一些药。虽是一点儿小事,如果它的疼痛太轻就不足以引起我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