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中午吃过饭,他想应该去圣堂看一下是否一切安好,进到圣堂刚好有几个人在里面祈祷。没多久圣堂的门又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神父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他看起来好几天没有刮胡子,衬衫很脏、很老旧、也不整齐。
我开始兴致勃勃地边念玫瑰经,边上山,爬到半山腰,刚停下来兴奋地欣赏周围美丽的深秋景致,置身一片片参天大树旁边和那些叫不出名的花草之中,听着成群的鸟儿叽叽喳喳地鸣叫,野鸡嘎嘎地飞叫……毫不惬意!
听到教宗从刚落成不久的宏伟棒球场上宣讲的圣神,他所表达的是圣神能唤起生命的全部力量和具体行动。这座棒球场被华盛顿城和4万5千人奔放的热情和倾泻的情感所环绕着。
更有很多奇妙的事,比如呼吸,我们吸进的是氧气,经过血液循环,呼出去的是二氧化碳,而植物刚相反,吸进的二氧化碳,呼出去的是氧气。假如植物不呼氧气,人类早已消灭。
我选择在第一位教廷住华代表刚恒毅枢机主教的家乡度过。一切都很美好。
事实上,教宗方济各刚当选时就说过,他因为与拉瓦西(GianfrancoRavasi)枢机闲聊的缘故在路上耽搁,差点错过西斯汀圣堂的入场式。
我刚圣神父,就被派到了偏远的山区。后来有6年多的时间在平原,主要发展了教堂的硬件设施,与教友们接触频繁。走到一个不同的地方,就需要有不同的方式适应,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式完全适用于任何地方。
记得保禄刚入住后,我曾带他和其他孤寡老人外出散心。一次去了麦当劳,但几位老人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享用快餐,只好打包,带到车上去吃。
她趁母亲不在身边,把黄豆全抓进碗里,光着脚丫子下了炕,刚走到院子就踩上玻璃碴,流血不止,痛得她大哭大嚎。母亲说:这是天主罚你,从此,在她的潜意识里,形成了对天主的惧怕和冷漠。
刚走出镇不运,就有一些倒塌的房屋出现在眼前,有的人无精打采的坐在倒塌的房屋旁,有的人则沮丧的清理着一些还用得着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