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一位朋友,有86岁,是退休工人,不识字,她早想有种信仰,而目前教派很多,她不知信哪种好,不管哪个教的人,只要有人叫她,她都跟着去。有几次她路过天主教堂门口,她总要停住脚步望里边。
她天天坚持和我一起念早晚课,每天晚上为她撒圣水,每次神父来为她办神工、送圣体,她都特别高兴。临走前三天,她不停地看着圣家和圣母像。晚上也不让拉灯,白天也一直看,不让别人挡住她的视线。
有时和大人们在一起念经,人跪在那,可心却不知早飞向何方了,至于念的什么呢?唉!只有天知道。整天稀里糊涂的过,除了知道自己是个奉教的,其余的便一概不知。
与我日日相随的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一本圣经、一本早晚课、一串念珠。除了吃饭和睡觉,上网、读经、祈祷便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早冬的一天,朔风野大,蓦然卷来的暴雨肆虐着。“你这就进堂么?”“去!……”紫褐色的伞“飒”地抖开,他拄着拐仗一跛一拐地冲进暴风雨,回头扔下一个憨憨的笑。
有的追求起现代化的享乐;有的成了世俗恶风败俗的俘虏;有的竟为不良行为、不良风气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早将自己的身份--基督徒,忘得净光,更忘记了我们教会前辈们为争取今天而付出的沉重代价。
而多年后的今夜,我一个人独自走在异乡的途中,当空虚寂寞怅然若失的情绪一并袭来,当往事的记忆如潮水般不约而至,我才知道原来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断早已在回忆中获得了一种非同寻常的意义。
但他不是教友,教他的圣号经此时早忘了,他诚心祈求道;“我妈妈所信的天主,求你保佑我一路平安回到家里。”前面的车互相追了尾,有的撞得很厉害,甚至司机也受了伤。
武宣经堂村的堂尚在,但教友的经本、歌本、道理书早烧光了,这点我们早已料到,所以第二天便派人到县城买蜡纸、铅笔、油墨和白纸,在蒙善和及两位女青年的协助下,一面抄,一面印、一面教。
在十四处苦路像上方隔着围墙的坡上,由玫瑰山庄进口辟小径直达天阶径旁就是趣园,为山庄所建的归山庄管辖,因山势分为五段,有花有木,有石椅石桌,还有两座蘑菇亭,龙田村人早晚来这里休息、挥拳、练气功、谈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