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彼此求谅解彼此宽恕对方,我们借着写信开始沟通开始学会包容彼此,并且畅想我们的未来,彼此许诺与对方不离不弃。渐渐地我们真地相爱了!感谢好天主!
民国三十一年读神学三年级,大哥突因心脏病过世,二哥慌了手足不知如何应付所经营的事业,消息传来真是晴天霹雳,除痛哭大哥的死,也关心二哥的处境,遭家变外甥写信来求援。
写信劝诫道:其实,阿颇罗算什么?保禄算什么?不过只是仆役,使你们获得信仰,每人照主所指派的而工作:我栽种,阿颇罗浇灌,然而使之生长的,却是天主。
慧子好几次写信都说想要见一次多默修士,但他总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说,等到我给你付洗的那一天,自然会让你一睹尊容。慧子又说我现在就要领洗,多默修士又说可我现在不是神父啊。
他们给德肋撒修女写信,请求她帮助训练政府的社会福利人员,希望她能和大家分享秘密。他们以为,这个秘密一定是某种新颖、先进的方法,可以为解决贫困问题提供入门的钥匙。
在当时如果想给谁写信的话就很麻烦了,羊皮卷在邮递路途中很容易被磨损,如果是在战争中,统帅的重要书面命令被损坏了,或是被敌人修改了,那可是要耽误大事。
逃到菲律宾后,还是不死心,再向主教写信,要求入耶稣会,真是天恩下降,竟蒙当时的崔主教准可,而且还写了短函上说:「我看你真有入耶稣会的圣召,我准许你,降福你。」
梁太最近写信感谢教区及堂区为伤亡者及家人献祭,表达关怀支持,但我却回信给她说,我们反该感谢她全家人,因为他们活出了香港人引以为傲的高尚情操,尤其是梁太本人在丧失了丈夫和两位女儿后,又在朝夕期待儿子Jason
拉夫罗夫写信给我说谢谢,但表示现在不是时候。普京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前去。但那里有帝国的利益,不仅是俄罗斯帝国,还有其他的帝国。恰恰是为了帝国,民族的利益退居第二位。”
他把大部分时间花在给几位笔友写信上,其中一位笔友是费城的一位修女,通过写信她与巴威克建立了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