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们记得教宗的教导──学习哭泣。」 礼仪后,洪总主教指出,从意外发生的时间和教宗发函的时间,看得到教宗是在第一时间即发函致哀慰问。
我记得我在备修院的时候,我们班七个人,她非常关心我们,照顾我们。今天她走了,离开了我们,回到了天主那里。我们心中有好多话要对她讲,但我只讲两句话。第一句:祝愿她一路走好。
我记得,当他会晤监狱司铎、谈到自己与犯人通电话的经历时,这样说道:当我放下电话後,自问为什麽他们在里面,我却不在。教宗的话如同在说:你们并非与我们不同,你们并非恶人,你们并非我们应该远离的人。
记得一位老人家里的被子多年没有拆洗,喊她帮忙,她毫不犹豫就把气味难闻的被子拆洗干净了。她为人处事从不吝啬,家里有了好吃的,总要拿出来给大家尝尝。她喜欢到别人家串门、帮忙。
面对世俗化的问题,我们必须记得大公主义不是要让我们所拥有的那些让我们之所以成为基督徒的礼物和任务轻而易举地放弃。教宗说。
记得刚出院的我连一点儿稀饭都喝不下,因为长期放疗喉咙坏了,人也没法走路,连住自己原先房间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天主就要带我离去。
但我们一定要看清并记得:耶稣宽恕她的罪,但并不是纵容她的罪。他的宽恕里包含着对于圣洁的明确呼唤:从此不要再犯罪了。所以,我宽恕一个犯罪的人,但并不等于我认可和容忍罪的继续存在。
我记得我在9年级的时候看了《烈火战车》,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伊利克·里达尔坚定不移的勇气,坚持他相信对的事情。
我记得﹐当时一些部落首领就曾赞扬教会肯定这足以代表他们传统和文化价值的行动。问:特卡奎莎的生平仍值得今日人们效法吗?答:肯定是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多伦多世青节期间就曾介绍特卡奎莎是全球青年的模范。
我记得,在数年前他曾派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教区的一位神父去开罗学习阿拉伯语,因为他希望有一个能干且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与伊斯兰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