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12月29日晚抵达北京后,受到多位神职和意法使馆代表欢迎。我和两国的公使保持着良好的交往,但常保有教会的自由与地位,也告诉他们,我来是为传播福音。他二人向我表示保教权将会自动撤消。
徐桂英说:晚上有两位修女来教堂讲课,不妨你去听听吧!
晚饭后,她又端出冰淇淋蛋糕让我们品尝。多么善良而又可爱的老太太,愿天主降福她。露德的地下教堂晚上九点钟,我们又一次下山,去山洞前参加烛光游行。
一直讲到了晚上,一个小伙子说:你别走了,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吧!他家弟兄四个,两个哥哥、嫂嫂都不孝顺,他叫来了哥嫂和邻居们让刘希合给他们讲,听了之后他们都很受感动,那天晚上就让刘希合住在他家了。
习近平主席晚我3天当选。他当选时,我寄了封信给他,他也回了封信给我。我们和中国之间有些联系。我十分关爱这个伟大的民族。
尤其是念晚课时,用的是电视剧插播广告的黄金时间。当时的经文是文言文的,五分钟就可以念完,顺便连带着把第二天吃什么早餐、穿什么衣服、干什么农活,一并想好,一举三得。
条件比较艰苦,但能让大家有床睡,有饭吃,不一定能吃好,但一定要吃饱……晚饭后,两地的会长和神父安排大家每十四个人一个房间,见大家都休息了,他们才去休息。
为他们提供住宿,让他们自己动手做饭,晚饭后7点,他组织青年人办专题信仰讲座,每次三人主讲,一人20分钟,他和修女做督导。这样的方式增进了青年人对教会道理的学习和认识,同时也带动了他们的信仰热情。
我们在临涣的那几天里,神父一直陪伴着我们,哪怕再晚,也要把我们从徐楼拉回临涣镇去。在神父的眼中,我们就如同他远方的亲人,对我们离开满是不舍。
我出生得晚,没有见过伯父,在特殊的年代里,总想离开这个有沉重政治问题的家庭,不愿意去了解,而长辈也不多提自己的故事,更不向其他人说起伯父的事,能知晓得其实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