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一定要看清并记得:耶稣宽恕她的罪,但并不是纵容她的罪。他的宽恕里包含着对于圣洁的明确呼唤:从此不要再犯罪了。所以,我宽恕一个犯罪的人,但并不等于我认可和容忍罪的继续存在。
我记得我在9年级的时候看了《烈火战车》,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伊利克·里达尔坚定不移的勇气,坚持他相信对的事情。
我记得﹐当时一些部落首领就曾赞扬教会肯定这足以代表他们传统和文化价值的行动。问:特卡奎莎的生平仍值得今日人们效法吗?答:肯定是的。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多伦多世青节期间就曾介绍特卡奎莎是全球青年的模范。
我记得,在数年前他曾派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教区的一位神父去开罗学习阿拉伯语,因为他希望有一个能干且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与伊斯兰对话。
会上,香港终执郭炳辉分享近三年来的经歷:祝圣执事后,一度面对职业上的危机,甚至家庭生活亦出现问题,记得踏入青春期的子女问我:爸爸,你有教会但没有我。
记得在她80岁的时候,每天都会独自一人从上海的马当路新天地步行四里多地到重庆南路的圣伯多禄天主堂参与弥撒,领圣体,风雨无阻。2006年,教堂组织一次朝圣活动,参观了上海教区办的安老院。
我们记得,耶稣望着耶路撒冷哭泣。‘耶路撒冷,耶路撒冷,我多少次愿意聚集你的子女,有如母鸡把自己的幼雏聚集在翅膀底下’。天主哭泣!耶稣为我们哭泣!
记得是我上班的第二天临下班时,主班老师告诉我:“明天你帮忙上一节音乐课好吗?教孩子们唱《秋天》这首歌曲。”“这可是你第一次上课吧!”
记得那时每逢中秋节,我坐在她的怀里看圆圆的月亮且喋喋不休地问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想起来觉得那时的月亮好大好圆。
记得那年圣诞瞻礼前我们一起学唱经,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实在是‘滥竽充数’。二十四日晚我们一起守夜参与子时弥撒。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参加了冯神父主持的避静等。这些美好的回忆都是和你一起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