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马神父被调到盘锦任本堂神父,在这里,他先是集中精力搞福传,每月下会至少一周,每个月所有的堂点都要去一次,并亲自走访家庭。
郭文武神父是现任北堂的副本堂神父,在很多外来务工教友的眼中,正是郭神父不辞辛劳的在这些年里为他们设立了一个个祈祷点,使得他们的信仰生活重新得到了保障。
而且要想办法打开缺口,建立福传点。我如此鼓励他们。耶稣在三年的传教生涯中也是与风雨同行,与泥泞同路,与拒绝相随。
真正让我萌生想要修道的念头,是在一个晚上,那时候都点煤油灯,我点着灯看《默想全书》,书中有一段默想圣经的一个场景,就是耶稣十二岁讲道,离开自己的父母和家乡,这一段深深的打动了我。
怎样点圣水?怎样念经等都需要由陪伴员来做。神父一人不能顾及全面,他每天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和问题,压力很大。于是我开始实施培育传道员计划。
我们都以为他是去那儿办点事儿,有教友要开车送他,他却不愿麻烦别人,第二天一大早自己就悄悄地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其实他隐瞒病情,是怕教友们替他担心。
所以我觉得从传媒方面,应想点对策。我们不求每本书,每张传单都能引起多少人信主入教,但起码来说能够叫别人知道天主,知道教会。
在接受辅导夫妇写分享稿的时候,需要深入剖析自己铎职生涯的酸甜苦辣;尤其触及到心灵深处最痛的部分,需要一种坚强的毅力和决心,那是隐藏在我心灵深处轻易不敢碰触的点。
(梅斯菲尔德《拜伊街的孀妇》)就在这绝望的时刻,那个大一点的小姑娘,一双泪眼无意中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几张纸样的东西在青草地上,被凉风吹得一抖一抖的,好像在有意与她逗趣哩!
换言之,信仰代表这样一种决定:在人的存在核心深处有一个点,这个点是不能为可见和可触摸的事物所滋养和维持的;这个点会与那不可见的事物相遇,并且会感受到,那不可见的事物为这个点自身的存在来说是不可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