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假使我们发现旁人在说他人的不是,特别是在说自己或者自己家人、朋友的不是。我们的谴责又是何等刻薄啊,扪心自问,我们有哪个人能说自己从没说过他人的不是呢?也许还不止上百次呢!
在家乡阴历十五以前家人、亲人、同事、朋友互拜新年,相互祝福,相互宴请,和睦共处,共度佳节。即便是平时素不相识或心存仇怨,也要说一声新年好!
家人正团团圆圆坐着吃年夜饭,守着夜。母亲左一遍右一遍说伟伟这孩子去哪啦,怎么半夜三更还不回来,他哥哥说他老是去俱乐部戏台哪儿站着往里瞧,要不我去看看?
有的人自发的索阅,有的人因别人的鼓励索阅;有的人在家里自己看也给家人念,有的人出门串亲戚见朋友也随身带着“信德”为亲友读,然后送给亲戚朋友,如城北张庄的张俊胜老师。
我是不幸的,但我又是幸福的,因为我得到了天主更多的宠爱,得到了家人无微不至的关照,得到了神父和村里许多教友的很多帮助。
至今已三个多月,二妹每天都在细心照顾着我和我的家人,我内心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唯有祈求天主赐福于她和她的丈夫和孩子。然而我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需要化疗、电疗和手术。
与家人离别,与露德圣母的岩洞离别,她入了修院一心修道,过去的事,一句也不提。有一天,一位修女对她提起露德的事,伯尔纳德指着屋角的一把扫帚道:“我好似这把扫帚一样。
当时有一种五千块钱一支的进口抢救针,李庆梅教友摇首不让采用,他要家人一切听从天主的安排。
他指望借富家人桌上掉下的碎屑充饥,但只有狗来舐他的疮痍。
我也很想摆脱这种不正确的思想,但陷入了悲观厌世的陷阱里怎么也跳不出来,虽然家人、亲戚和朋友一再劝解。以后,我认为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可能会好起来,但问题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