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类的科学活动,认识自然、描述自然、寻找规律为自己服务的活动,是所有的民族、所有的时代都共有的现象。宗教也是在所有的民族、所有的时代、所有的文化中共有的现象。
但是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我说了《卢德传》中的一句话你的民族就是我的民族,你的天主就是我的天主,你往哪里去我就往哪里去,我又加了一句我的命运已经和中国大陆和香港绑在一起了。
您把死亡之地变成了复活与生命之谷,并为拯救万民,在仇敌控制的土地上,建立了避难的堡垒,欢迎一切民族进入。看!您散居在世界各地的子女,在那里给您设置了宝座,做您奇迹的见证,做您恩典的纪念。
个人是这样,民族也类似。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好像是人的自然冲动。因着仇恨,罪恶一直在历史中循环,被人伤害后,又去伤害其他人(德27:33-28:9)。
当这个“合理的理由”具有高尚的团体和民族做后盾,或者以宗教信仰为支持时,则使“作恶”被美化为“行善”,甚至被升华成为了爱天主(神)的一个壮举!
利、徐二人的交往,展现了不同民族、语言、宗教信仰的人群之间可能实现的平等与和谐,这正是今日世界亟需重拾的。米兰天主教圣心大学孔子学院意方院长竺易安。
实际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功利现实问题,不是为了国家的安定和民族的发展,虽然它有利于这一切,它的附加物一定是安定和发展;但是从更高的意义上讲,我们这个族群为什么在渺渺的生命旷野里迷失?
为自杀是人的权利并获充分自由,今天许多人权主义者主张自杀的合法性是人的权力,特别被支持安乐死运动的人所维护,圣经上并没有绝对谴责自杀的行为(民长9:54;16:30;玛加下14:41—46),但天主教的伦理神学普遍反对任何形式的自杀行为
1656至57年,他受杨森主义者的委托为他们辩护,发表了18封信函。教宗评述,他的一些观点,例如关于奥思定神学中的预定论,说的“并不对”。
中梵谈判的意义 福音进入世界上任何国家、民族与文化,并非要移除、毁灭或损害这个国家、民族与文化,而是要成全它,使之实现天主在创造之初就设立的本然目的,即分享天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