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生后第八天受了割损,出于以色列民族,属于本雅明支派,是由希伯来人所生的希伯来人;就法律说,我是法利塞人;就热忱说,我曾迫害过教会;就法律的正义说,是无瑕可指的。
这位太太了解一个移民的痛苦,因为她拥有亚美尼亚的血统,她知道自己的民族所受的苦难。当我们遇到类似的情况时,一开始我们会拒绝,因为我们有些不舒服,这味儿太臭了!
(耶卅一15)在这几小节中,耶肋米亚先知把这位民族中的女性描绘成家族中的族长:这是一个深处悲痛与哭泣的现实,却也享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生命愿景。
很多民族都这麽做。我们要记住基督复活了,活跃在我们中间,生活并居住在我们每个人心中。正因为如此,圣伯多禄强烈勉励我们在心内尊崇基督(参阅:15节)。
这是一个必要的全球性定义,因为它有助于克服想要在文化和民族身份中封闭起来的诱惑。圣地守护人的职责是保护神圣的遗址、大约七十多个圣堂、以及通过设在圣地的堂区支持当地的基督徒社区。
我们再想想从犹太教皈依的初期基督徒经历的心灵创伤:他们必须放弃自己民族的基本法律,例如割损礼,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为了接纳异教徒加入教会,这在当时属于非法行为,而他们的心灵又需要多大的开放度啊!
事实上,关怀表现在急救工作上,但它不只是一部有组织效率的机器,更有一种灵魂,一种热情,这种灵性来自我们这个民族伟大的文明和基督信仰历史,不论它是来自政府机构或来自志愿者,都一样。
虽然存在着语言和宗教文化的差异,“4.14地震”把不同民族、不同地域、不同阶层的人带到了一起。
这种司铎是教会的祝福,也是国家民族的祝福,他们的这种生命,本身就是天主的光荣,因为一个活泼的人就是天主的光荣(GloriaDei,homovivens)。
“全球化如果是多面的,即承认每个民族的独特性,使其保持自己的认同,便是好事。消除差异只能造成伤害,没有丝毫益处,对每个人都是巨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