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大约因为劳神父喜欢我,所以我也喜欢他。劳神父第一次赠我一幅信封大小的绣片,并不是洋玩意儿。绣片是白色绸面上绣一个红衣、绿裤、红鞋的小女孩,拿着一把扇子,坐在椅子上乘凉。
这条小马路因为曾设有天文台,而长期被称为“天文台路”;在二十世纪中叶被改为“合肥路”前,这里由于纪念一位为上海气象工作作出贡献的耶稣会神父,被称为“劳神父路”(时间为:1927-1943)。
巴西主教们在阿帕雷西达举行会议的机会上,迎接并背负了世青节十字架和圣母像,目前,这两件世青节象征物证在巴西各地巡游。
大使馆代办马可·斯皮兹齐(MarcoSprizzi)蒙席说,教宗已表示愿意今年访问东帝汶,但因为涉及大批民众的聚集,教宗不想让他的人民受到冠状病毒的影响,所以他取消了访问。
朝圣者九月十九日参观位于西耶路撒冷的拜特·贾马尔慈佑会隐修院内的圣斯德望堂时,发现一尊圣母雕像已破碎,彩色玻璃窗亦被打碎,十字架被毁。
神父,一个多么崇高神圣的名号。在外教人眼中这是个很神秘的职业,在我们教友生活中,与神父的关系更为密切。常听老一辈的教友讲,以前教友们视神父的旨意为天主的旨意,教友们极为服从。
我都和夏神父说了。那时松树嘴子的本堂是夏文祥神父。袁雪松在上中学时就开始给神父辅祭,一放学就跑到教堂写作业,写完作业就在教堂里念经祈祷,或者和神父学习信仰知识。
(接上期)“安息日一过,玛利亚·玛达肋纳……买了香料,要去敷抹耶稣”(谷16:1)。为延续和完成伯达尼的玛利亚在癞病人西满家中已开始的敷油(谷14:3-9,若12:1-8)。
在圣周教区特邀黄神父为教区神父们带四月份月省,黄神父一连四年为神父们在圣周内带领月省神工。教区有一百多位年轻神父,月省如同充电、加油、打气。黄神父讲的主题是祈祷与灵修,他把自己的灵修经验分享给大家。
大概有不少人知道圣若望·臬波谟神父,他是14世纪一位波希米亚皇后的听告解神父,当时国王多疑,怀疑皇后有不轨行为,便强迫神父把皇后所告之罪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