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的主教在多次的机会上邀请教宗来访,而我们的信友也常常问我们教宗何时能来,但我们只能这样回答:教宗有许多比与我们会面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们不能对教宗的来访有太大期望。”
除了一个跪凳外,所有的跪凳都已坐满。我的目光一下就落在那个独自坐着整个跪凳的人身上。母亲和我就坐在那男人旁边,和他保持一英尺半的距离。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刺鼻。毫无疑问,他是个可怜的乞丐。
一群穷人当天上午做了一个简单却又意义深远的举动:六名无家可归者在教宗赈济所所长克拉耶夫斯基(KonradKrajewski)枢机的陪伴下晋见了教宗方济各,献上了85朵向日葵,表达出生命必须始终转向上主,
一个法学士试探性地问耶稣,他用“爱的最大诫命”回答:“你应全心,全灵,全意,爱上主你的天主......(和)你应当爱你的近人如你自己”(37,39节)。爱天主和爱近人,是不能彼此相互分开的。
这是两个自由和两个意愿的配合一致:上主问瞎子说:你愿意我给你作甚么?瞎子回答说:师傅,叫我看见!耶稣就给他说:去吧!你的信德救了你。耶稣用这句话行了一个奇迹。这是天主的喜悦,也是人的喜悦。
问:“在世界上推动识字行动”组织在近几年中主要注重哪些方面的计划?答:我们想到,比如教师是个极严重的问题:需要4千5百万教师才能使所有孩子和所有成人进学校的实际权利得到承认。
五一,我和男友回他家,所乘的大巴是沿北京昌平,上八达岭高速,向延庆方向行进,上车后我们先做了祈祷,祈求圣神护佑我们平安抵达目的地,而后我们便相继睡着了。
在圣言成了血肉的奥迹面前,人们会问:怎么可能?圣言和血肉是彼此对立的事实;全能的天主圣言怎么会成了脆弱必死的人?教宗指出:答案只有一个:圣爱。
年轻的天使问为什么,老天使答到:有些事并不象它看上去那样。第二晚,两人又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农家借宿。主人夫妇俩对他们非常热情,把仅有的一点点食物拿出来款待客人,然后又让出自己的床铺给两个天使。
虽然他的思想是那个年纪的我所不能完全理解的,但我所能理解的却足以让我意识到,多玛斯的思想不止告诉我我的感觉很合理,更重要的是,他还从后设叙事(meta-narrative)的观点,告诉我这些感觉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