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物质主义最终结果使人们掉入钱眼里。也就是说,不是我们占有我们的财富,而是财富占有了我们,控制着我们,指挥着我们。
他在从波黑返回罗马的飞机上举行了简短的记者会,回答了有关梅久戈里耶、促进和平及消费主义的问题。尽管从萨拉热窝飞往罗马的时间短暂,但教宗依然按照惯例举行机上记者会。记者们的提问虽少,但都涉及重大议题。
劝谕第二章提到,白拉奇主义和诺斯底主义依然会诱惑基督徒的心灵。对白拉奇主义而言,基督来是为了立芳表,罪恶并未伤害人性本质,因此一切取决于人的努力。瓦伦特指出,相反地,逐渐改变我们的是恩宠的化工。
他在信函中嘱托慈幼会士关怀青年、摈弃教权主义和严格主义、活在世界多样性的富饶中、在网络传播中采用“荧屏牧灵”方针,成为一个开放、富有成效及福传的大家庭。
在圣座改革的框架下,教宗期望圣座拉丁美洲委员会建立“新的互动”关系,除去“我们的一些习惯和教权主义的做派”。教权主义是“寂静主义”的一种变形。
德国内政部长证实,本次袭击的动机是“反犹太主义”。德国总理默克尔在柏林参加了为遇难者举行的祈祷守夜礼。
教宗也提到教权主义与意识形态的危险,它是「奉献生活的一大强敌」。教宗解释道:「教权主义是许多问题的祸根,如同我们眼前所见的那样。在侵犯的案件背后也是如此,除了不成熟和精神官能症以外,还有教权主义。
以他们微妙的方式,如今的诺斯底主义(gnosticismo)和伯拉纠主义(pelagianesimo)都将寻求天主的人们带入了自我欺骗的歧途。在寻求圣洁的尝试中,知识和意志已经取代了天主的恩典和怜悯。
反省当今的时代,世俗化日趋严重,物质主义、消费主义、享乐主义充满人心,甚至侵入教会心脏,严重侵袭教会的信仰,教会日趋世俗化。
对《爱的喜乐》的批评:梵二大公会议回到了源泉,由此将基督信仰概念的轴心从某种律法主义转移,这种律法主义可能是意识形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