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我从前的记忆库,内存有一件和天主早早就有关系的生活画面展现在了眼前。五六岁时,我进了医院的手术室要接受一次高难度的头部手术,因为那时年龄太小,医院同意由妈妈陪伴。
回到家中的我,本想在母亲身边多尽点孝心,可母亲只给了我7天的时间,7天!我能为母亲做点什么呢?想想自己,从入修院到晋铎,在再到有了自己的堂区,曾在家陪过母亲几天?
所以,这样民不安枕,社会不宁的当下,圣教会能做些什么?其实,教会能做的,就是一直在做的!耶稣基督为了我们的得救降生成人,祂宣告:“时期已满,天主的过临近了,你们悔改,信从福音罢!”
礼貌性地打过招呼之后,我和爱人朝教堂大门走去,爱人在走出几步后突然对我说:我觉得你可以选择这位大姨做代母。我白了他一眼:什么啊?不是已经有了代母的人选了嘛!尽管没告诉人家,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啊!
我非常信任的一位导师,听到我的想法后,竟然判定我没有圣召,说我这是自私自利。某位修院的长上更是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判定我是任性而为,自由散漫,圣召值得商榷。
“我到了那里,内心里忽然有个声音告诉我,‘你必须帮助这个人”。尽管如此,杰西卡·希格斯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冒然进入别人的家里,但她最终还是听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决定将货物送进去。
2月1日深夜,想到越来越严重的疫情及给人们带来的严重影响,我实在难以入眠,我问自己:“作为一个团体,除了祈祷,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在这些日子里,我不由地想起那些已去世的亲人们,尤其是不曾谋面的爷爷和奶奶。在闲暇的时候自己常常问自己:炼狱是什么样子的,亲人们在那里都受什么苦,我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很庆幸,已经当了母亲的我姥姥姥爷还都健在。姥爷从小给我的印像就是很威严,很严厉,妈妈还有姨妈们也这样讲,她们在姥爷面前从来不敢造次。妈妈是老大,小时候肯定没少挨呲。我特喜欢听妈妈讲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因为我饿了,你们给了我吃的;我渴了,你们给了我喝的;我作客,你们收留了我:我赤身露体,你们给了我穿的;我患病,你们看顾了我;我在监里;你们来探望了我。(玛25:35-36)你善待你身边弱小的基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