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黯然神伤地走到阳台平顶,心痛地难以呼吸,我紧紧地抓住钢管,不住地用头去撞,我想从三楼上跳下去,我无法平静,我很害怕、很恐惧,我的心在这一刻完全枯萎了,我绝望地看着楼下,将脚踩在台阶上。
师文香真的不情愿,但听到那端弟弟心痛的语调,勉强答应了。5月2日转眼到了,师文香感到无比心疼,自从单独过日子后,她一天都舍不得耽误,整天忙碌着想把日子过红火。
看着坐满简陋小教堂的老弱妇孺,真的让人心痛,他们在信仰上的坚守,给徐楼村点亮了一盏夜晚的灯,虽然微弱,却能指路。
我们不投奔他或自我把持,主是多么的心痛呀!应当知道:他爱我们并不是我们多么好而是因为他自身就是爱。另外,他爱我们一如父母爱自己的孩子,孩子健康时父母爱他,孩子有病的时候父母就不爱他了吗?
此情此景,甚是令人心痛。于是,本想大干一场的田神父有种失落的感觉。之前准备好的一套看似可行的福传方案,根本无法实行。田神父想从学圣经抓起。
望着若瑟老神父,又望着安德肋神父,我有些哽咽,仿佛回到父母尚都健在的时候,那种被人心痛被人牵挂的感觉占满我的心田,心中的感恩和感动尽都悄悄蕴藏在我眼里的泪花中。
天地虽大,却无她的定居之所,孩子无罪,过得竟是如此的童年,她心痛万分。卖血流浪期间李金英差点被人欺负,孩子被劫持,但李金英以她惊人的镇定和智慧化险为夷。
唱着唱着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天天在父母那里无止境地索取,却从不关心父母的心事和难处。
闻此,我心痛至极,难以言说。那年我在全国修院办学习班时,弟弟病重说要见我最后一面,我家的亲戚全都在北京、天津,沈阳没有亲戚,在此人命关天之际,我急着想回沈阳看顾弟弟。
现正值四旬期,教宗在四旬期文告中也要求全球各地的神长教友“以祈祷、斋戒和施与回应……”圣保禄宗徒也教导我们说:“每人照心中所酌量的捐助,不要心痛,也不要勉强,因为‘天主爱乐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