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与他交谈了几句:『我是来自印尼的穆斯林。教宗请你为我、为我国家及全世界的和平祈祷』。教宗回答我说:『当然,我一定会的』。对于我来说,能够与天主教会领导者、『好人』、『白人』相遇是真正的降福。
她是我在广播节目中,访问过的一位朋友,汤秀璸小姐。我看了她的书「逆风飞舞」,主动争取访问她的机会,而她虽然费尽全力与末期癌症抗争,却也大方的克服万难,来接受访问。
自从父母去世,我们兄妹五人相亲相爱,相互照应从未间断,哥哥姐姐们更是传承了父母的善表,对我这个最小的妹妹给予了莫大的关爱。有时我就觉得哥哥姐姐们就像当年爹妈一样般的关爱我,让我倍感温馨。
我的圣名是Michael(弥额尔)。这个名字源于希伯来语,直译过来是谁像天主。有一位在德国学习的中国交换生(非基督徒),在我来中国之前,给我起了一个汉语名字:柏寒夕。
我的一位表哥,是几十年的老教友,在他离世的前几年,却不进堂不祈祷了。我曾问他原因,他回答说:堂里有些看起来热心的教友,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却很让人失望。
这次音乐大会由圣座文化委员会主办,宗座圣乐学院和宗座圣安瑟尔莫大学宗座礼仪研究所协办,谈论的主题是教会与音乐:圣经与音乐创作。
我每天都向天主祈祷:给我一个平安而快乐的日子。这个日子里包含什么?我常常这样问自己。其实,日子就是日子。
若神职人员安于现状甚而对福传或行其他圣事懈怠懒惰,教友们请不动,叫不去,这“自由”只能是自由享受而已;修女队伍的不断扩充,倘若在教友中、在人群中树不起一个良好的形象,这“扩充”只能日趋萎缩;教会内部书刊
蒋社长还表示,尽管竞争十分激烈,有上百部制作精良的此类主题作品,但这部片子取得的成功是极其罕见的。这要归功于郎世宁,他的确是中国艺术史上的一位重要人物、也要归功于高水平的创作。
教宗给修女们指出的道路,是在新一代的教育和培育领域中做出重大贡献。他说:我鼓励你们追随你们会祖的芳表,成为懂得体验天主事物的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