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届大会的主题是与真福若望•保禄二世一起建设传教之桥。
山西晋中介休张兰北贾村是一个教友不多的村庄,教友少,进堂念经参与弥撒的教友更少。教会中的主力几乎没有中青年。
高雄市善导之母堂即挤进了相当多的宾客,宽敞的二楼教堂,系新慕道团的祭台布置,教友席坐围绕祭台,教友与祭台融为一体,该堂谢主席与教友热诚欢迎各堂主席、善会代表等贵宾,感恩弥撒恭请大家长刘总主教主礼,善导之母堂主任司铎李神父共祭,总主教在进堂曲后
在徐麒方神父和周伯泉神父的主持下,辅祭人员手提调炉、高举十字架为前导,执烛、洋鼓队、圣母轿、主祭、辅祭、读经员、唱经班、教友跟随在后,游行队伍举着“中华圣母佑我中华”、“和平之后为我等祈”、“罪人之托为我等祈
1607年徐光启丁艰回上海守制,意大利传教士郭居静(仰凤)与之同来,是目前所知最早来上海的外国传教士。徐光启是上海最有名望的人,于是上海随徐光启而信奉天主教的人数激增。
旧民国的“播种期”民国元年(公元1911年)西班牙神父魏象厥,黄先生从横山县来到榆林传教,福音初次进入了塞北古城——榆林。
耶稣看着这如同无牧之羊的群众,“对他们动了怜悯的心,治好了他们的病人”。(玛14:14)眼看已是黄昏时分,宗徒们着急地要耶稣遣散群众,要他们到各处找村庄买食物(玛14:15)充饥果腹。
因为祂是教会的灵魂,不断激励教会的望德,使之充满喜乐,富含新意,赐以生命的嫩芽。这就像家庭中诞育新生儿的时刻:生活作息大乱,睡眠不足,却又伴随着生生不息的喜悦,促使家庭向前迈进,使它在爱内扩大。
当时处於冷战时期,当他首次在东欧国家完成外交使命之後,若望廿三世教宗召见了他。谈话结束时,教宗问他:‘请告诉我,你还去探访那些孩子吗?’‘是的,圣父’。
治世者摄一国之政,教化者统万国之权。治世者相继传位于子孙,而所治之国属教化君统,有输纳贡献之款。教化者传位则举国中习天教之贤者而逊焉。是一天二日,一国而二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