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第一次到无锡天主堂参与弥撒时,看到这位老修女在教堂里严肃地要求教友们守规矩,感觉这位老姆姆好严厉啊!但是弥撒结束之后,在圣母山前蒋姆姆遇到了我,亲切地拉着我,问我是哪里的教友,目前在做什么。
我们宁波教区的虾峙岛上,虽只有26000多人口,但岛上却有大小五座天主堂。
他认准了为教会有益的事情就要干,认准了一个人可以做事情,尽管这个人不完美,他就一定要帮。更深地了解乐神父的使命感是在一次通讯员培训班上,他在开幕式讲话时我帮他做翻译。
我看后很满意,帮她发送到“信德”,5月20日刊登,当收到报社寄来的3本书和报纸时,毛毛高兴地跳起来,她说:外佬,我暑假有空再写。毛毛每日读《每日圣言》,又是学校的尖子生,写一点文章不费力。
他们是信天主的老教友,经常说起天主的事,而且为人忠厚肯帮助人,看来他们信天主的很善心。一天听黄师傅说他们教友要去上海佘山去朝圣,我就对他说:“我也去。”
袁神父不爱说话工作的关系使我与神父接触多一些,每做一项工作他都按部就班地去做,我们想帮他,又不知如何去做。他从不指手划脚地告诉我们该怎样怎样。
“我”也许真的有“崇洋媚外”的情结9.去外地的时候,新教会的堂通常都比天主堂容易找些(可以查144,查地图)。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知道可以凑或一下,但他们的信仰和我是不一样的呀。
然而郑芳兰和家人拿着领洗证却一点也不明白,因为他们既没听说过天主教,也不知道哪里有天主堂。事情的转机从贵州开始。
康熙大帝给北京西什库天主堂的题词是“万有真原”。所以认识、敬拜天主,才是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外国文化讲:有了人,宇宙便完全;人和其它万物的区别在哪里?人有灵魂。
他也在我的身上藉着奇妙的恩典召叫我帮助我。那是在我领洗后的第一个主日天,在弥撒献仪的时刻,我本想只献5元钱就行了,当我顺手从兜里摸出钱时竟是一张20元钱,但又不好意思收回去,就把20元全奉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