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于此节日中,教堂多以棕榈枝为装饰,有些教徒还持棕榈枝绕堂一周以作纪念,由此可以推论圣画上所描绘的正是由教会的执事补带领信众绕行教堂时的景象,执事补正向其同行者点洒圣水。
2000年春天,我又一次哀告母亲“不要跑了,爱惜点自己的身体吧”,她深有感触地说:“我再把南边这个小楼要过来,有修女住的地方我就不跑了,跑不动了。”
二、相当的预备我们每天都能听到天主的圣言,比如念早晚课、领圣事、参与弥撒、听道理和阅读圣经……但是人们往往如晴蜓点水收不到多少效果。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傍晚与10位艾滋病感染者和病毒携带者座谈,面对面地交流,聆听他们的故事,关心他们,向他们献点爱心。
我们也要关心在城市生活的农村教友,天主是旅途的天主,年轻人既然都到了城里,教会也要跟着他们进城,在城里设立堂点,把他们重新召集和牧养,城市的教友有其优势,年轻有知识,思想开放,交通发达,容易召集培养,这是城市化教会的发展道路
这个四大文明交汇之点,恐怕在世界上难找到第二处。
也由于爱学生,我很早成为河北进德公益基金会会员,并选择助学这一项,似乎这样与学生、与教育工作沾点边,心情也得到安慰。孔子说,教学相长。在学生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品德。
2010年春天,谭福银的母亲去她家时说松树嘴子某人进教会服务了,谭福银想:进教这么多年,我该为天主、为教会做点什么了。
从我能走路时起,娘常领着我爬坡上梁地去小山村看望养育她的唯一的恩人、亲人——那位慈祥的、靠讨饭维生的大娘;母亲常让我去给大姥姥送点劈柴、米面、衣物;每逢过年,去给大姥姥拜年,她高兴地给我吃从四乡八村讨来的各种各样的年食
最初杨神父在遥远的锡林郭勒盟总铎区服务,那里人口居住分散,管辖的堂口及弥撒点很多。每遇四大瞻礼,他都要披星戴月奔赴各地做弥撒送圣体,有时一天要做七八台弥撒。